江月的心提了起來,結結巴巴地說道“還是不要了吧,這樣就挺好的。”
夜希說道“因為軍部有規定,所以授勳儀式只能在你畢業後補辦一次,當然,如果你想”
“我不想!”一想到會被那麼多人看著的,江月情不自禁地縮了一下脖子。
“遵守規章制度,我現在畢竟還沒畢業嘛。”
相炎開啟盧休懷裡抱著的盒子,那裡面是一套華麗的黑色制服。
“這是軍部為你定做的少校制服。”
相炎又開啟另一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串鑰匙。
“軍部給你安排了住所,產權是一百二十年,就在我的隔壁,你說很漂亮的那座白色小別墅。”
靠,那地方的房子價格不可估量,她現在已經身價過億了。
“軍部還給你配備了私人飛行器,你會擁有隨意出入維和戰艦的許可權。”
江月太知道這些意味著什麼了,她半隻腳已經踏入了權力的中心,不管她心裡怎麼想,但是在別人看來,她已經和相家一派徹底綁死。
江月想起了她從政的舅舅,她舅舅在和她閒聊的時候說過,站錯隊可以立正捱打,但中立必死無疑。
江月在心裡嘆了好幾聲,得到這麼多,她心裡並沒有多高興,她骨子裡嚮往自在,權力慾非常低,更喜歡那種閒雲野鶴的生活。
她立正站好,對相炎行了一個非常標準的軍禮。
從此之後,她江月行走在軍部也要被人稱呼一聲江月少校了。
相炎走後,休息室裡就剩下了她和西薄雨。
西薄雨端著一杯玫瑰養顏茶遞給她,微笑著說道“也許我此時應該向你行一個軍禮,你說對不對,江月少校?”
江月頭皮一麻,趕緊喝了一口玫瑰養顏茶壓驚。
“這可使不得啊!”
西薄雨笑了笑,非常溫柔地摸了一把江月的白毛。
江月抓住西薄雨的手,很扭捏地說道“不是去蟲井麼,我們什麼時候啟程?”
西薄雨又笑了“明天。”
相柳把自己的休息室空了出來,暫時搬到了陸更的休息室裡。
少將和少校的休息室簡直天差地別,陸更說道“我總不能讓上將打地鋪吧,但是兩個alha睡在一起總覺得怪怪的。”
相柳坐在沙發上淡淡說道“沒關係,你可以在輪迴木上湊合一晚。”
陸更甩了一下他那金燦燦的長髮,對著相柳做了一個鬼臉。
“我才不呢,我去找雷茜啦!”
他開啟小冰箱,從裡面拿出一束包裝美麗的薰衣草,像只開屏的孔雀,飛快地走出了休息室。
相柳的少將休息室裡,江月已經脫了衣服鑽進了被窩。
主臥當然是給西薄雨住,她正要關燈,西薄雨卻突然穿著睡衣走進了客臥,非常從容地往她床上一坐。
看著西薄雨微溼的頭髮和身上輕薄半透的睡衣,江月十分沒出息地嚥了一下口水。
西薄雨十分從容地掀開被子躺在她身邊,江月往旁邊拱了拱,給他騰出足夠寬敞的位置,渾身僵硬地躺在一旁。
西薄雨眼神怪異地看了她一眼,冰藍色的眼裡夾雜著淡淡的疑惑,有些好笑地問道“你為什麼這麼緊張,和曾經那個摸我大腿的你簡直判若兩人。”
江月筆直地躺在床上,幽幽說道“大家都是alha嘛,我那時候對你還沒有那種世俗的慾望。”
西薄雨翻了個身,側躺著看著江月,挑眉問道“那你現在就有了?”
江月抖抖被子,眼神飄忽,開始轉移話題“天不早了,明天還要去蟲井,趕緊睡覺,趕緊睡覺。”
她立馬關上燈,黑暗裡,西薄雨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