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的臉立馬紅了。
這一晚也不知道是怎麼睡著的,早晨醒來的時候她正摟著西薄雨的腰,手也不知道怎麼伸進了西薄雨的睡衣裡,掌心正貼著西薄雨腰側那層薄薄的肌肉上。
江月想把手伸回來,但是老色批本性發作,突然有點捨不得,於是手指悄悄動了一下。
耳邊傳來西薄雨充滿慵懶風情的聲音“你摸夠了沒有。”
江月的耳朵微微酥麻,臊眉耷眼地抽出了手。
“不是故意的。”
西薄雨說道“我知道,你一向有賊心沒賊膽。”
兩人吃完早飯,坐著飛行器飛去蟲井。
飛行器升空時,江月看到了那顆巨大的輪迴木。
她突然說道“歷越的房價是不是跌了?”
西薄雨點頭“跌成了白菜價,其實聯邦在發現輪迴木的時候發過幾次遷移令,但是沒有什麼用。”
江月說道“還是錢的問題,遷移費不夠吧,聯邦現在的財政狀況堪憂啊。”
飛行器降落在一片荒漠中,江月和西薄雨踩著梯子走下去,悶熱的風吹拂著臉頰,江月的靴子陷入了鬆軟的沙子裡。
她踢了一腳沙子,“原來蟲井是這麼荒涼的地方,一個人影都看不見。”
話音剛落,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尖銳的嘯鳴聲,那是能量嘯對撞時發出的聲音。
江月臉色凝重地看著聲音傳來的方向。
西薄雨說道“沒事的,再往前走一段路,就能看見我的父親了。”
他的語氣裡帶著一股淡淡的雀躍,眼睛非常亮,是江月從來沒有見過的模樣。
日光突然黯淡了一些,江月抬起頭,一隻龐大的鯨魚從遠方遨遊而來,透明的身體將日光扭曲,萬千道金色的光線在它巨大的透明身軀中游弋著。
這是比庫裡那些史詩級遊戲的cg還要壯觀瑰麗的景象。
它從天際俯衝而下,西薄雨張開雙臂抱住了它。
其實西薄雨的懷抱很小,只能抱住很小的一部分,巨大的鯨魚擺動著尾鰭,鯨眼看向江月。
江月小聲問道“你是不是第一次帶人來這裡。”
西薄雨點頭。
他牽起江月的手,對鯨魚說道“父親,這是江月。”
江月對鯨魚揮手“西叔叔你好!”
鯨魚在空中擺尾,繞著江月遨遊了一圈,對著江月點了一下頭。
江月伸手,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鯨魚那金光閃閃的前鰭。
遠處傳來一聲尖銳的嘯鳴,鯨魚圍著他們轉了一圈,又快速地遊向了遠處的蟲井。
直到鯨魚在他們的視線裡消失,西薄雨仍然望著它消失的方向。
他此時此刻的眼神江月都不太敢看,因為實在是太令人心碎了。
過了一會西薄雨終於收回目光,他輕輕說道“人類奪走了我的父親。”
他攥緊了江月的手。
他們手牽著手在一望無盡的大漠裡行走著,走著走著,江月看到了一個小小的哨所。
哨所上站著一位蒼老的軍人,他面板黝黑,臉上是被大漠的風沙刻下的深深的溝壑。
西薄雨說道“盧爺爺都這麼老了。”
那位蒼老的軍人低頭看了他們一眼,便繼續凝視著沙漠上的萬里長空。
兩人在哨所裡待了一會,這裡充沛暴烈的精神能量會讓一切電子裝置失靈。
兩人去廚房和了一團面,然後把面擀成薄薄的麵皮埋在炙熱的沙子裡。
過了一會,一陣焦香味傳來,江月從沙子底下掏出一堆已經烤熟的薄餅。
中午他們和老軍人吃了一頓飯,傍晚江月和西薄雨站在哨所上看日落。
大漠孤煙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