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一戈手機響起來,隨手在劉埠身上擦擦滿是洗潔精泡沫的手接起電話。
“喂。”
那邊很吵,劉埠隱約聽到有人叫貝一戈名字,讓他去接一個人。
貝一戈聲音明顯提高,“他喝醉了,你們把他送回去不就好了嗎?給我打電話有什麼用?我跟他又不是很熟。”
“他不肯走啊,指名要你去接,現在在酒吧又吵又鬧,很丟人哎,教練,你就行行好,來嘛。”
“好了好了,告訴我地址,我去看看。”
摁下電話,貝一戈翻翻白眼,“一群不讓人省心的小孩子。”
“怎麼了?”
“胥燦那傢伙喝醉了,讓我去接他。”
“你要去嗎?”
“還是去看看吧,別鬧出什麼事?”貝一戈說到這裡似乎想起什麼高興起來,“哈哈,接下來的工作就交給你了,我要去解救失足青年嘍。”
劉埠無奈的拿起洗碗布,認命的洗碗。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3 章
貝一戈到酒吧的時候酒吧人還不算多,真正的□□還未來到,就見到胥燦一個人毫無形象的趴在吧檯上,之前和他一起胡混的朋友一個不見,還真是患難見真情。
他走過去拍拍胥燦的臉,“喂,醒醒。”
不見胥燦有何反應,酒保過來打量了下貝一戈,恭敬的開口,“請問您是貝一戈先生嗎?”
“我是。”
“胥燦先生喝醉了,他的朋友等了一會兒不見您來,讓我轉告您幫忙把胥先生送到這個地方,這是胥先生一直居住的地方。”
貝一戈接過房卡,XX酒店,五星的,這個小城五星的酒店就那麼幾個,這個胥燦真是個懂得享受的花花公子,貝一戈想他要有這麼個兒子早就家法伺候了。貝一戈不是初出茅廬的冒失小夥兒,如果說他不知道對方底細,斷不會這麼輕易的就相信別人送人回家的,但是這個胥燦明顯戰鬥指數跟自己不是一個檔次,所謂藝高人膽大,所以貝一戈很好心的把胥燦送到了他朋友指定的酒店。
費勁的把胥燦弄到房間,貝一戈出了一身汗,還沒把胥燦放到床上,一路上很老實的胥燦忽然抱住他,嘴裡還在小聲嘟囔,“許宿,你為什麼要離開我?”
“X,搞了半天,老子原來是替身。”
貝一戈剛想推開他,就和胥燦半抬起的臉對個正著,那眼睛裡溢滿的悲傷是如此熟悉,勾起貝一戈久遠的回憶,是不是離開所愛的人,都當真如此痛苦?他忽然就不忍心了,此刻的胥燦只是一個被愛所傷的普通男人,需要療傷,需要慰藉,他對他的痛能夠感同身受,所以他可以借他一點溫情。
他站著一動不動,看著胥燦眼裡的悲傷一點點消退,隨之而來的是一個邪肆的笑,胥燦點燃一支菸,吸了口慢慢的對著貝一戈吐出菸圈,“你是我的,你不可以離開我,無論你去哪裡,你都是我的。”
貝一戈疑惑的看著像變了個人的胥燦,直到腰間傳來灼痛感。
“X,這人居然玩虐待。”
貝一戈屈膝向上一頂,胥燦痛苦的捂住胃彎下腰,貝一戈一記手刀下去,乾淨利落的解決敵人,彈彈身上掉落的菸灰,淡淡的道:“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叫賀小磊。”
“X,我怎麼又提起那個混蛋?我叫貝一戈,不叫瞿越,瞿越可以犯賤,貝一戈絕對不可以再像他一樣。”
拿起一張毯子像蓋屍體一樣蓋住昏睡的胥燦,貝一戈走出酒店大門就看到劉埠的車停在路邊,車窗半開,劉埠似乎在打遊戲,貝一戈剛走到車旁還沒說話,劉埠就發動車子。
“上車。”
“你怎麼來了?”
“不放心你就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