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拒。當然了,若是譚月是母親不是方怡這樣的女人,楚一飛反而會覺得古怪稀奇了。畢竟,秦青這樣的女人,才能培養自己這樣農民思想嚴重的兒子,而像方怡這樣的女人,卻是能培養出譚月這樣的優秀女人。果然是教育要從娃娃抓起啊,等自己有了兒子,絕對不能再讓老媽毒害了。非得找幾個極為優秀的女人來教育。不然教出個跟自己一樣,穿西裝打領帶都嫌麻煩勒脖子的兒子出來,楚一飛得鬱悶死了。
“這麼晚了還讓你過來,實在是抱歉。”方怡一臉溫柔地微笑道。
“沒事,我也早就想來探訪您了。”楚一飛很虛偽地說道。其實,他早就把方怡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事實上,楚一飛接觸的事兒太多,他能記住的雖然也多,但是跟他目前沒有太大關聯的東西,楚一飛總會自動的遮蔽過去。畢竟,楚一飛的腦子也是有一個容量範疇的,他當然不可能什麼時候都一股腦的塞進腦子。可是,沒記住方怡楚一飛覺得很失敗。
來到客廳坐下,楚一飛有點兒坐立不安的感覺,其實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在面對像方怡這樣的女人,楚一飛總會不自覺的把自己的姿態放低很多,可能是對方實在是太大氣雍容了吧。這給楚一飛的感覺相當好的同時,也讓他有種壓迫感。這是一種無形也不容易讓人發現的。就好像第一次見到龍四的時候,那種紅果果的壓迫感,讓楚一飛雖然有點兒不舒服,卻不會那樣坐立不安。因為楚一飛知道,龍四的那種壓迫感,是不經意間就流露出來的。可是,方怡的這種無形的壓迫感,卻不是方怡給予楚一飛的,而是楚一飛自然而然就有的感覺。很奇怪。
喝著茶,看著方怡坐在對面,楚一飛不知道說什麼才好。既然是她找自己來這兒,那肯定是有事兒要說才對,可是,楚一飛卻發現她只是細細的盯著自己,似乎在打量著什麼,卻是一句話都不願意說。這讓楚一飛感覺很奇怪,也很無奈。這個時候,面對譚月的母親,他平日裡還算不錯的口才也變得愚鈍起來,一下子實在是找不出什麼好的話題來說。
“這茶水真不錯。”楚一飛說出來之後,都想抽自己兩巴掌了。難道不好喝你也會說嗎?還真是實在是找不出什麼話題來了啊。
方怡也是莞爾的一笑,很是溫柔慈祥地說道:“我聽說過你在華新市的動靜,很讓人驚訝。我想就算是譚月的父親,也會對你的所作所為感到吃驚的。”
楚一飛靦腆地笑了笑,有什麼好吃驚的。跟譚月那個圈子的西門皇啊,南宮軒比起來,差的可不止一條大街。而且人家南宮軒還是完全靠自己發展起來的。雖然有家族背景做靠山,可是,自己也並不是完全靠自己一個人打拼出來的。這其中可是有著史青衣和龍四的資金幫忙的。甚至還有柳寡婦和馬英俊等有能耐的幫手協助,否則自己未必能有今時今日的成績。
“全都靠著一幫好朋友幫忙,我才能走到今天的。”楚一飛很是不好意思地說道。
“那為什麼別人不能得到他們的幫助呢?單單靠一個人,誰都不可能走多遠。駕馭人,也是一種極為高深的本領。當然了,你有這種吃水不忘挖井人的思想覺悟,也是很好的。至少這樣的人,才能走得更長久,更寬闊。”方怡平靜地笑了笑,又說道。“我還聽說,這次你一回來,就跟秦德那邊的人鬧出了矛盾?”
楚一飛聞言,先是微微地一愣,旋即便是很平靜地說道:“倒也不算是什麼矛盾,只是他們欺負到我家裡去了,我主要出手教訓他們一下。”
楚一飛說的很委婉,他知道方怡知道這事兒不算稀奇,畢竟,那都是一個系統的,而且,以方怡的能量,知道這些事兒只需要稍稍過問一下就成了。讓楚一飛覺得意外的是,她為什麼對自己的事兒這麼上心。莫非,就她而言,還是希望自己跟譚月在一起的?又或者——楚一飛隱隱覺得,方怡或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