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次回來的目的。畢竟,她可是京華市的市長,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做一些勾當,她豈能一點兒也不知情?
想到這兒,楚一飛也不由得有些無可奈何了。原本,他是完全沒想到方怡會插手這事兒的,甚至他都忘記方怡的存在了。可能是在華新市那個比較特殊的城市呆得時間太長了。忘記在其餘城市,這樣的勾當不是隨便就可以做的,在法制上,這兒即便是對很有能耐的人物,也是有著不小的約束的。所以方怡一過問,楚一飛就有點不自在了,甚至是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
反而是方怡一臉微笑地看著楚一飛,端詳了一會兒之後,她很是溫柔地說道:“我也只是問問,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華新市跟京華市不太一樣,你也不能總是用你的那一套來做事兒。每個城市都有他的作風,如果你真想做出一點事兒,還是遵循這座城市的規矩才好。當然了,我並不是偏袒任何一方,我只是好心的提醒你一下。畢竟,你至少是我女兒的好朋友。作為長輩,我提醒你一下也是應該的。”
其實,方怡所知道的事情絕對不止這麼一點兒,即便是南宮軒對楚一飛已經有了一定的興趣,方怡也是知道的。這不奇怪,只要楚一飛跟譚月走得近了,被南宮軒他們知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畢竟,這群孩子是從小到大都是一個圈子的,哪怕相互關係再不好,到了現在,雙方接觸過什麼人,經歷了什麼事兒,大家都是知道的。而且不說其他的,單單是南宮軒曾經跟譚月說過的一句話,也足夠讓方怡明白南宮軒絕對不會放任楚一飛這樣走下去。
“你譚月一定會是我南宮軒的女人。”
說這句話的時候,南宮軒才十二歲,而譚月也才八歲。那時候,家長們只是當南宮軒開了一個玩笑。可事實上,當南宮軒的本性逐漸展露出來之後,方怡知道了這孩子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或者是說到做不到的男人。事實上,南宮軒當初不論說過什麼,他後來都是履行了的。包括不依靠家族,他也能做出一番事業,到目前為止,他也的確是做到了。並且做得很好,做得比那些倚靠家族拼搏的紈絝們更出色。
方怡沒對楚一飛說這些,是因為她覺得現在還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畢竟,楚一飛將來跟女兒會如何,是否會走到哪一步,楚一飛自己不知道,方怡也不知道。所以,那些杞人憂天的事兒,還是先埋藏在心底吧。而現在,方怡需要擔心的就是,楚一飛似乎已經做好了搶回原本就屬於他**的東西了。而這些東西,很顯然對於楚一飛來說不重要。但對於整個秦家來說,卻是相當重要的。
所以,方怡不希望楚一飛把自己在華新市的那些習慣都給帶過來,她要做的,是那些有權有勢的人爭鬥的時候,儘量不影響到京華市的整個城市發展。方怡知道,到了秦德這個級別的人跟人鬥爭,是極有可能影響到當地經濟發展的。所以,方怡不得不好心提醒一下楚一飛。甚至隱晦的,她還說出了一些提示性的話語。譬如——以那種博弈的手段來分出勝負,是不太理想的。而且,容易留下太多的蛛絲馬跡給人抓住把柄。再者,有些事兒做多了,總會留下蛛絲馬跡,若是可以加以利用的話,完全可以借力打力,連消帶打的將對方的弱點暴露出來,並且利用執法部門來對秦德進行打壓。
如果說,執法部門對於個別的有權有勢的人而言,甚至可以是一種利用的工具。但如果在面對兩個不對盤的利益集團的時候,他們就會成為最尖銳的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