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痛。
她看著急切走過來的竹婉,道:“越國太子,越國太子那邊怎樣了?”
竹婉剛欲作答,楚秦歌搶了話,“還能怎樣,傷了大煜朝的郡主這個時候正四處躲藏呢,過不了多久,不用別人提醒,他自己也會想到潛逃回國的,總比呆在大煜等被治罪的好,走與不走,逃與不逃,其結果都是差不多的。”
齊清兒費力地聽著,聽完後,緊蹙的眉間寬了兩寸。
她似乎並不為楚秦歌的擅自作主而感到生氣,只是將目光淡淡的轉向楚秦歌道:“其實你早該告訴我的,這樣我還可以有個準備。”
楚秦歌聞言未語,有些慚愧道:“華馱御醫說了,郡主醒來便要告訴他,還是竹婉在這裡守著吧,我去請御醫過來。”
說完不等齊清兒這邊回話,人已經離開了臥閣。
“她這樣待您,您就不生氣麼?估計她也看準了你胸口的傷,才故意誘導越國太子在您胸口擊了一掌。”竹婉憤憤不平的辯說。
齊清兒合了閤眼。
她自是個聰明的。
楚秦歌這樣做也挑不出什麼特別大的錯處。
何況,她這邊受了傷,皋璟雯那邊才會更加緊張,少不了要在皋帝面前為齊清兒叫屈,總之這事怎麼能夠鬧大怎麼來。
一個傷口而已,齊清兒身上的新舊傷口還少麼?
不在乎再多加一個。
“她這麼做是對的,不見血腥永遠不知道事情有多嚴重。”齊清兒幽幽道。
正說著華馱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
直奔齊清兒的床榻前,也不顧邊上的竹婉是否能夠及時挪開,他一隻手搭在她的手腕上號脈,另一隻手翻動著齊清兒的眼皮。
一副肅然的樣子。
看得一旁站著的竹婉和楚秦歌兩人大氣也不敢出一個。
人醒了,如何還是這般著急的樣子。
過了須臾,華馱緩緩收回手,深深的吸了口氣,又沉長的吐了出來,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的難看。
“郡主怎麼樣了,醒了不應該是好了嗎?”竹婉忍不住道。
華馱再搖一搖頭,“比預期的時間早醒了幾個時辰,這不是一件好事。”
“御醫這話如何說?”竹婉追問。
華馱沒有看竹婉,而是直直的意味深長的看著齊清兒,“郡主應該瞭解自己的身體,老夫只能提醒郡主今後定是不能再受傷了,平常若是磕到哪裡碰到哪裡也要格外小心,實在不行。。。。。。一定要想辦法通知嚴大人……”
說得模稜兩可。
齊清兒未能全部聽明白,“有什麼話,還是先生直說。”
“郡主體內的毒早已經深入骨髓,我雖不善毒物,也知道郡主體內的毒是寒毒之首,這就是為什麼郡主在喝下啼血散之後還能活著。但寒毒吸收了啼血之毒之後,只會變得比以前更加兇狠,一旦發作起來便難以收拾。郡主近日。又平凡受傷,再這樣下去只怕會引發寒毒。”……“郡主這次醒得要比老夫預計中的要早,那是因為寒毒的作用,證明郡主體內的寒毒已經開始不安分了。”華馱細細說明,卻沒敢看齊清兒一眼。
他不善毒,但也聽聞過一旦寒毒發作會是個什麼樣子,還是吸收了熱度之首啼血之毒的寒毒,發作起來怕是嚴頌都會覺得棘手。
齊清兒微微顎首。
臉上看不出有什麼差異的表情,似乎華馱的這些話她早已經猜到了一般,“多謝先生提點!竹婉,你送了松華馱先生。”
竹婉聽了華馱的話正惱怒地看著楚秦歌,這會兒子聽到齊清兒說這樣的話,分明就是想支開她的意思。
臉面上略有沉色,但還是點頭應了。
待竹婉領著華馱走後,齊清兒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