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秦歌叫到了床榻前,“竹婉心直,還請楚姑娘不要往心裡去。”
楚秦歌落在床沿上的手微僵。
她儘量不與齊清兒眼神交流,“我並不知會是這個情況,早知道……”
“無妨,你做得沒錯,錯在我這幅不爭氣的身體。”齊清兒淺笑道:“祁王那邊我自會和他解釋清楚。”
楚秦歌手指微緊。
她是會讀心術麼?怎麼知道她正為如何向祁王交代而焦慮?
笑了笑道:“郡主還是安心休養的好,至於祁王那邊,被他斥責也不是頭一次了,我自作主張惹出來的事,自然由我自己去承擔……”
齊清兒抬起脆弱慘白的手指,往前伸了好半餉,方勾住了楚秦歌垂在身側的手指,溫言道:“我為祁王有你這樣的朋友而高興。”
這話讓楚秦歌滿臉狐疑地看了看齊清兒。
病後初醒靜謐的笑讓她不由得抽回了手指,往後退了一步。
這話再直白不過了。
她敬重她,即便她是沉香閣的歌姬。她信任她,即便她不懷好意地讓她受傷。她更是在提醒她,她和祁王之間永遠都不可能。(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三章,潛逃
好半餉,楚秦歌方理了理身上的衣襟,道:“郡主好生歇息,越國太子那邊還需盯著,我先告辭了。”說著一溜煙的走出了臥閣。
和送了華馱回來的竹婉碰了個正著。
楚秦歌先斜了斜身。
竹婉也念在郡主的面子上沒有再計較,也稍稍往旁邊讓了讓,彼此無聲的路過。
因著御醫華馱的囑咐,齊清兒在床榻上躺了兩日後方勉強下床走動,也因竹婉的精細照料,嚴格按照華馱的吩咐行事,這兩日沒少給齊清兒灌湯藥,齊清兒的臉色較兩天前要好得多。
越國太子那邊也果然動了潛逃回國的念頭。
再聽到行宮那邊皋帝準備提前回京之後,越國太子果斷的選擇了潛逃。
這訊息讓在回京路上的皋帝大怒。
祁王幕下的幾個權臣,刑部尚書李玄,開國元老禪太師首先提出了征伐越國。
嚴頌也跟著附和。
連如今中立的陳文靖也表示越國在追查行刺純淨公主兇手一事上有拖延時間之疑,送來了太子不過是想穩定兩國之間的關係,以免戰爭的發生。
隨後便有武官言臣逐漸站出來指責越國的不是。
比如他們是想用太子來做質子這一偽裝的事實,讓大煜朝暫且放棄對越國的繼續征伐,他們也好有充裕的時間去充實他們自己的軍隊。
還有人說,越國分明就是心虛,用太子做質子,好像大煜朝掌控了他們的太子,便會給他們足夠的空間去查案,其實是在費盡心機的掩蓋事實。
皋帝聽得是吹鬍子瞪眼睛的。
令有言官說,越國太子在大煜的近半年胡作非為,對著手無縛雞之力的馥雅郡主大打出手,使得馥雅郡主的劍傷再次撕裂。
更有誇張的道,說不定越國早就想取純淨公主的性命,現在連純淨公主認的義姐,陛下認的郡主都不肯放過。
最主要的還是皋璟雯在回京途中緊緊皋帝的龍車,又哭又鬧地說非要擒了那越國太子來,傷了雨姐姐豈有逃的道理。
到皋帝真正在京城落了腳之後。
對越國開戰的念頭已經基本形成。
軒王首當其衝的跑到皋帝面前請示出征。
這麼個邀功的機會,太子定然也不會袖手旁觀。
然皋帝看了看他們兩個,最終就目光落在了軒王身上。
太子尚且只有十九,雖然滿腹經綸,有滿腔治國的政策,但在軍事上面畢竟還是欠缺了些。
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