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一個夢收回成命的,其實噩夢又有什麼可怕的,鴆酒又有什麼可怕的。夢是傷不了人的,傻子都知道。
他終究還是喜歡少帝這孩子的吧,這件事上心慈手軟了。他本可以像汙衊溫初弦一樣也誣少帝為瘋癲,但卻沒有。那隻香薰,只是叫少帝暫時神志不寧,做做噩夢而已,卻不會真的損傷神智。
少帝和初弦畢竟不一樣,少帝是個有抱負的好皇帝,在他手下學了這麼久早可以出師了,他願意放手。
可初弦不是,她是他在意的人,若讓她離開自己,他死不瞑目。
作者有話說:
第85章 愛恨之間
沒了長公主後的謝氏本就是一盤散沙, 如今家主謝靈玄也受陛下猜忌,謫居禁足,風言風語不斷, 著實給所有謝氏族人當頭一擊。
府中許多婆子、小廝伴當們隱隱感覺風雨欲來,捲了鋪蓋和一二兩銀子早早走了。謝靈玄任由他們,也不加以約束。
偌大個謝家老宅空空蕩蕩, 好不蕭條。幸而水雲居的下人們都忠心為主,眼見主人式微,並無一人見異思遷。
陛下雖派人來安慰謝靈玄, 卻沒有解除謝靈玄的禁足令。謝靈玄整日在家中練字讀書,閒時與溫初弦瓊臺賞月、圍爐博古, 日子過得平淡如水,竟也不見他為禁足的事著急。
在溫初弦看來, 謝靈玄總是這般胸有成竹的樣子,令人討厭。是他另有打算, 還是已無了自救之力?
他咳嗽得越來越厲害,嘔出的東西常常帶有斑斑血跡。溫初弦冷眼瞧著,算計謝靈玄究竟何時能死。
母蠱在他身體中的損害是深非淺,而且他這兩年來確實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受了不少傷, 很多傷都是致命的。就比如溫初弦的那一簪子,謝子訣的那一刀, 其實都紮在要害上。新傷舊疾加諸於身,謝靈玄能撐到現在體格已算夠頑強的了。
謝靈玄之志不在仕途上,也不在少帝憂心的所謂兵權、皇位上。他病之已深, 疲累無兩, 雖少帝咄咄相逼, 卻也懶得再和那孩童計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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