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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苗族裡又分為生苗、熟苗和蠱苗。其中生苗和熟苗只是被漢化的程度不同而分的。
但這蠱苗就不同了,幾乎就就是一個與世隔絕的苗寨,他們有自己的語言和奇特的習俗,他們性情彪悍血性,從不與外界通婚,到現在還過著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幾近原始的生活。
但其詭異莫測的蠱毒,卻是讓人聞之變色,膽戰心寒,儘管聽說蠱苗的女子都美若天仙,但就算是色膽再大的男人都不會嫌自己的命長敢去招惹。
鬼三眼珠一轉,心裡暗暗打起了小算盤,就算他是騰衝一霸也不敢輕易的得罪蠱苗,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種了蠱毒,最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出高綠的毛料又不是隻有這一塊,但他鬼三的命卻只有這一條。
一想到這,鬼三一張肥碩的臉上堆起了諂媚的笑意:“既然是貴哥喜歡,那麼我就成人之美了,您請吧。”
貴哥激動的上前一步,就要將手裡的小麻布口袋遞了過去,但拍賣師愣是不敢去接,深怕袋子上會有蠱毒、蠱蟲之類。
這燙手的小麻袋如同燙手的山藥,接了怕被下蠱,不接過去又怕得罪了蠱苗的人,恐怕自己的下場會十分的慘,真是兩頭為難,急的拍賣師一頭的冷汗。
正當拍賣師左右為難的時候,一道清靈的脆玉聲兒,如同天籟之音將他給解放了:
“我出二十萬!”
“譁——,”圍觀的眾人都驚訝的看著一個纖細柔美的女孩子,越眾而出,開口喊價道。
不是這二十萬驚人,而是說有人敢和蠱苗搶毛料,這,這不是作死的節奏麼?
拍賣師驚喜的看著眼前一襲白裙的小姑娘,純淨的雙眼中無比的清澈通透,彷彿在她的面前,任何陰晦腌臢的事都無所遁形,竟讓他心生不忍,開口隱晦的勸道:
“小姑娘,這競拍毛料的事兒,還是你家大人來做吧,要不然拍不了毛料事小,得罪了人可就是大事兒了。”
言下之意是安常笑年紀小不懂事,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可跟隨在她身邊兒的孟錚看上去應該是個久經沙場的老將了,不可能看不出這場裡的人對貴哥的態度。
況且,上次杜天寧獨自出資拍下那塊毛料的大手筆,讓拍賣師記憶猶新,當時這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就跟在杜天寧的身後。
誰知道,孟錚卻一臉恭敬的呆在安常笑的身後,不發一言,像極了一個跟班。
此時,眾人腦筋都轉了過來,發現原來這小姑娘此時才是拿注意的人,身份肯定不簡單,不由得對她紛紛側目。
鬼三眼珠一轉,一雙小眼睛中驚豔之色之掠過了片刻,就被一道精光所代替:“小姑娘,你難道不知道,在騰衝賭石,如果沒有實力,亂抬價碼的話會有什麼後果嗎?”
這句話裡,**裸的威脅赫然可見。
貴哥原本就惱怒有人橫插一腳,現在聽了鬼三的話,對安常笑更是沒有什麼好眼色。
安常笑杏眸中,一道寒光掠過,黛眉一挑:“哦?原來我以為這賭石就是價高者得之,卻不曉得還有定價銷售這麼一說,難道就你們這家賭石場特殊一些嗎?如果是的話,那我回去可真的要好好宣傳宣傳了。”
在眾人的眼中,眼前一襲白裙的小姑娘舉手投足之間,竟然有透露出一股女王般的威嚴和幹練,而且言語之中,對這賭石十分的精通和熟悉,恐怕今天鬼三遇見了對手了。
“哼,小姑娘,看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