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旁人唯恐避之不及,而周長安卻一心想要攀龍附鳳,若能娶到真平公主為妻,將來飛黃騰達,指日可期。因此上,每日裡總是挖空心思討好真平公主,只盼能得到她的青睞。
前些天刺殺之事,把太子嚇得病了,真平公主為了尋找那個大膽輕薄她的惡徒,沒法找弟弟幫忙,就告訴平日裡還算比較熟悉的周長安,請他幫忙。
得到真平公主的拜託,周長安立即發動了所有在金陵城中的家奴,讓他們去街上查探。一旦有了訊息,立即回報。
這一夜,真平公主想起那個與惡徒酷似的小太監,心神不寧,便拿了逼弟弟寫的手令,換裝冒充他的近侍出宮去太子府看他,正好路遇前來報信的周長安,道是自己的家奴守在上次行刺的地點附近,已經找到了與畫像相似的少年,真平公主又驚又喜,慌忙換上一身儒服,直奔秦淮河的花船。
周長安陪她前來,心下暗喜,知道這一次機會難得,一定要想辦法和她拉近關係才是。
他平日裡比較喜歡逛妓院,這花船也是他常來的地方,對秦仙兒也是垂涎三尺,只是畏懼花船後臺老闆的權勢,不敢動粗,也只能經常來聽她彈琴,暗自流著口水。
堂中賓客,大半與他認識,拱手寒暄起來。周長安上前拱手與眾人見禮,並向秦仙兒施了一禮,微笑道:“久未來聆聽秦大家琴音,勿罪!”
秦仙兒站起來斂袂施禮,微笑寒暄。周長安怕真平公主看出他經常逛花船的往事,不敢多說,便請真平公主一同落坐,恰好坐在李小民這一桌的對面,隔著廳堂,遙遙相對。
李小民低著頭,暗暗叫苦,使了個尿遁之法,悄悄地躲出去,藏在花船上的廁所裡面,看看四下無人,便召了月娘出來,嘆道:“月娘,你會不會化妝?”
月娘早在收魂玉里看到了一切,雖然未得他召喚,也不敢時時出來煩他,卻已經暗自笑得肚子疼,當下抿嘴微笑道:“主人,您又忘了,在您所學的仙術之中,不是有這種法術嗎?”
李小民一怔,這才想了起來,自己所學的仙法裡面,確實有改變容貌的法術。
不過這種法術,與那些能夠隨心所欲地變成各種動植物的變化法術,要差得遠了。最多隻能在細微之處改變人的容貌、身高而已。
可是這也比沒有好,李小民慌忙運起法術,在自己臉上、手上布起一屋淡淡的黑色,再伸展四肢,努力把自己拔高了幾公分,變成了一個又黑又瘦又高的英俊少年,年齡看上去似乎也要比原來大上一兩歲。
雖然這模樣和自己的原樣還是頗為相似,不過也顧不得那許多,李小民變了模樣,正要悄悄地躲下船去,忽然聽得背後有人在冷笑,聲音悅耳熟悉,正是他現在最怕見到的人。
李小民面色微變,卻裝作未曾發現她已經到了自己身後,解開褲帶,就要露出下體,把身後的女孩嚇得跑掉。
他的動作放得越來越慢,還是沒有聽到身後的女子離去,不由惱羞成怒,回頭看著男裝的真平公主,怒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上廁所嗎?”
真平公主面色一紅,含怒道:“淫賊!看你往哪裡逃!”
說著話,玉手已經在腰間拔出寶劍,寒光閃爍,直指李小民的面頰。
李小民夷然不懼,冷笑道:“你要敢動粗,我就大叫一聲,讓所有人都來看,真平公主在廁所裡面對男人施暴!這樣,你的芳名可就響徹金陵城了!”
真平公主又羞又怒,劍尖顫抖,想要在他身上戮幾個窟窿,可是知道他的本領比自己高強許多,若是不能一劍殺了他,他叫起來,自己的名譽可就毀了。
李小民見她面現猶豫之色,心中暗喜,一面用仙法改變聲音,一面嘿嘿冷笑,走過去,瞅冷子一把抱住她,低下頭,用力吻在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