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平公主大驚,用力掙扎,雖然想要回劍刺他,卻被他將嬌軀連雙臂一同抱得緊緊的,還在她身上亂摸,從酥胸一直摸到香臀上,用力揉捏,嘴裡喃喃道:“還敢刺我?哼,恩將仇報,按道理說,你被我救了,該以身相許才對!”
真平公主羞怒交加,正在拼命掙扎,忽然聽到身後有女孩驚呼之聲,慌忙回頭去看,卻見一個俏麗少女正站在身後,滿臉驚詫之色,看著兩個英俊少年抱在一起親吻亂摸,不由嚇得向後躲去。
李小民抬頭看見那女孩驚訝羞懼的臉色,也不由臉上一紅,卻硬撐著道:“看什麼看,沒見過人親嘴嗎?要不要我教教你?”
這女孩本是秦仙兒的貼身婢女,受她薰陶,一直未曾接觸過男人,想不到偶然路過,竟然看到兩個男子的親熱場面,嚇得扭頭便逃,不敢在這裡多停留一會。
經歷了這一打岔,李小民也再沒心情去摸真平公主胸前那一對真平的小饅頭,鬆開手,怏怏地向彈琴艙室走回去。
他也想開了,反正走在街上也會被真平公主派人找到,不如堂堂正正地面對她,想辦法解決掉這件事。
在他身後,真平公主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雖然想要從背後一劍刺倒他,卻又不知為什麼,總是下不了手。
在她心裡,一股疑問模模糊糊地升了起來:“他到底是不是那個小太監?長得倒是很象,可是膚色卻要比他黑了一些,而且聲音也不象那麼尖細,還要更粗些,卻更加悅耳。可是若說不是同一個人,在人世間,真的有如此相似之人嗎?”
李小民回到堂中,坐下聽著滿堂賓客正在談論詩詞歌賦,自己插不上嘴,便在陳德修身邊坐下來,一邊品茶,一邊四處張望,無聊地打量著這有名的花船中的佈置。
真平公主走回來,坐在他對面的桌案後,狠狠地瞪著他,眼神中卻有幾分恍惚之意。
在她身邊,坐著一名英俊青年,正是她的遠房表哥周長安,看到她的目光,微微皺眉,眼中有冰寒殺氣一掠而過。
對面的小子,雖然年紀只有十五六歲,卻是氣宇軒昂,眉清目秀,比自己還要帥上一點點。若是真平公主對他動了心,那倒是一個勁敵。而自己長久以來的圖謀,只怕會因他而化為泡影。
這個時候,一個嬌俏的小丫環走到秦仙兒身邊,一邊在她耳旁竊竊私語,一邊驚懼地看著李小民和真平公主,將自己看到的事都講給了小姐聽。
秦仙兒驚訝地聽著,看向堂中相對而坐的那兩個英俊少年,眼中有一抹惋惜和失望之色掠過,想不到天下男子,竟然有這麼多有龍陽之好的人。
周長安看在眼裡,心中更是疑惑惱怒,冷冷一笑,舉杯遙對李小民道:“那位仁兄,看來也是一位雅人,不知對詩詞歌賦,可有什麼研究?”
李小民見他跟自己搭腔,哈哈一笑,正想說自己什麼都不懂,忽然心中一動:“在宮裡,真平公主已經知道我不懂詩歌了,我現在要是表現一下,說不定她就以為我不是小民子,不會再懷疑我了!”
想到這裡,他仰首向天,洋洋得意地笑道:“在下不敢妄言,雖然做詞我做得不好,可是若論作詩,在下若自認第二,只怕沒有人敢認第一!”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人人側目,對這狂妄少年口出狂言而深表鄙視。
周長安心中暗怒,一心要他出個醜,便微笑道:“既如此,便請閣下當場做詩一首,讓大家品評一下,如何?”
李小民左看右看,見大家都露出同意之色,還有人在暗暗發笑,都在等著看他的笑話,便笑道:“這個不難。不過,總得有個題目吧?我到底是該以什麼為題,詠出這首詩呢?”
真平公主一直坐在一旁默然不語,突然插口道:“便以這月光為題,如何?”
秦仙兒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