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蓋後一縷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水的顏色
依然是白的,可淺飲一口後就會發現這水中的味道帶有一陣茶香和花香,真乃茶中的極品,
那一錠銀子可謂物超所值了。
“這茶真好,只可惜不知道他的名字。”柳林頗為惋惜地說道。
“不過是一盞茶,你又何必這般悲春傷秋的。”司徒桀雖覺得這茶不錯但也沒有柳林那般
欣喜,在他眼中這盞茶和往常喝的沒有太大的差別。
“你這個蠻……”柳林剛要開口的話被生生的嚥了下去,差點就脫口而出那個口頭禪,
柳林輕咳了一聲,道:“粗魯的人自然品不出這其中的滋味,這也說明人與人之間是有很大差
別的。”柳林看著對面的司徒桀諷刺道,一手端起茶盞輕抿了一口。
司徒桀的眉頭微微一簇,道:“對啊,有的人就能生孩子,這就是最大的差別。”
“噗!!”柳林的這口好茶一下噴了出來,此時也顧不上可惜,一下站起身子,道:“你說
什麼!”說完還狠狠的拍了一下眼前的小桌。
“我說男人和女人自然有區別,我哪裡說得不對嗎?”司徒桀悠閒的端起茶盞抿了一口,
道:“這茶確實不錯。”
“哼!”柳林宜氣的站起身子,幾步走到船艙外,站在甲板上吹風,這個混蛋的嘴怎麼還
是那麼毒!自己卻偏偏不能洩露身份,不然真想狠挨他一頓!柳林想至此不免有些猶豫,若
自己將身份告訴司徒桀,他又會是何等反應?
司徒桀站在船艙門口,負手看著那個糾結的小人兒,不知他又在動什麼心思,司徒桀的
臉色有些蒼白,一看便是有病在身,但那一身霸氣卻絲毫未減,人們都說常殺人的人身上會
帶有一股不恕自威的氣魄,讓人看了膽寒,而司徒桀就是這種人,那雙狹長的眸子異常深邃,
看得人不禁膽寒,唯獨這位沒心沒肺的柳林柳公子不害怕,甚至互瞪都沒問題。
遊船在轉彎的時候遇上了急流,船身有些微微的晃動,柳林及時的扶助了攔杆,側頭的
時候卻見司徒桀恰巧站在不遠處,竟向自己的方向走了幾步。
柳林向來是個鬼機靈,心中的疑問一點點的擴大,竟大膽的放開了自己的手,反正他的
水性極好,就算掉下水也無非是冷點。
“啊!”柳林故意大叫了一聲,前半身向船外裁去,可當他剛要試著再向外多探一些的時
候一股拉力將他瞬間拉了回來,以至於過大的拉力將他拽倒在甲板上。
“哎呦!”柳林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剛要回頭揭穿司徒桀卻見他單膝跪在甲板上,一手按
在胸口,竟吐出一口鮮血來,將柳林嚇得愣在原地,半響後才撫上司徒桀的後背,為他順氣,
道:“你……你怎麼了?!”
司徒桀的一雙眼睛微微眯起,眉頭深蹙,一手緊緊的抓住胸口的錦衣,他已身中劇毒,
這次強行運上內功自是急火攻心,內息翻騰。
司徒桀跌坐在甲板上,緩緩抬起頭,將嘴角的血跡擦去,一雙鷹眸對上了柳林略顯驚慌
的眼睛。
司徒桀緩緩抬起手,摸上了柳林的側臉,嘴角劃出一絲笑容,嫣紅的唇瓣上沾有一絲豔
色,刺傷了柳林的眼睛。
“對不起,今早我就看得見了,可我……”司徒桀有些心虛的斂眼神,不知要說什麼才
能留住柳林。
“別走……”司徒桀抬起頭,眼中有著此生不曾有過的脆弱。
“你這傻子……”柳林從初始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