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透過這件事,陳葉青也發現自己對長槍這個武器有著別具深意的造詣,所以,在往後的歲月裡也沒將自己的這項本事落下;沒事的時候就搗鼓出一杆長槍耍耍,也算是自娛自樂、強身健體了。
自從穿越過來,陳葉青偶爾還是能夠想到自己的紅纓槍的,但當時礙於自己的身份,他還是沒有勇氣在趙禮面前提槍,生怕那賊精賊精的孫子發現出他什麼不對來;現如今,他早就看開了,管趙禮能不能看出來什麼,反正老子已經沒有下面的槍了,難道你還不讓老子耍紅纓槍嗎?
當年的本事終於決定在今天拾起,雖說沒有往日練得那麼熟手,但好歹也是虎虎生威、有模有樣,想起他第一天當著碧瑩和趙煜練槍,這夥兒人差點驚掉下巴的樣子,陳葉青至今都有一種如有榮焉的感覺;而且,陳葉青也發現,隨著這段時間的練習,這司馬媚孱弱的身體漸漸地居然有了些許力量,就算是跟趙煜這個自小便練武的傢伙比起來,他也能在他的手底下游走數十招而落於不敗之地。
黃梨很快就提著陳葉青請專人打造的紅纓槍從禪房中走了出來,就看這小子在距離陳葉青還有幾步之外的距離停下來,然後高高的拋起長槍;看著紅纓槍被高高的拋在空中打轉的片刻,陳葉青快步起跳,在一個瀟灑的起身和落地之間的距離,唰的一聲就穩穩接住高拋的長槍。
跟著,在眾人的側目和驚愕中,陳葉青屏氣凝神,長槍被他耍的虎虎生風,馬步被他扎的孔武有力,腰板挺直、起跳迅猛,舉手投足之間已漸漸有了一些氣候,早已不容他人小覷。
碧瑩擦掉眼角沁出來的淚,偷偷的問站在身側的黃梨:“咱們娘娘什麼時候會耍槍了?”
黃梨一眼羨慕的看著陳葉青:“我咋知道,你不是打小就跟在娘娘身邊嗎?”
碧瑩實在是有些汗顏:“是啊!可是,據我瞭解,娘娘別說是耍槍了,就是讓曾經的她提一提這紅纓槍,怕是都會嚇得腿軟,何曾有這般厲害。”
面對碧瑩的疑惑,關鍵時刻,還是黃梨給出了答案:“娘娘是個什麼樣的人,怎麼會在人前將自己的本事全部都使出來?要我說,娘娘能在這裡過得如此開心,紅纓槍耍起來的英姿如此瀟灑,那就是咱們主子的福分;再說了,看娘娘那耍槍的狠勁兒,簡直就跟捅蕭意那個小賤人的骨肉似得,光是看著都覺得痛快。”
一聽到蕭意這個名字,碧瑩這個腦子缺弦的傢伙頓時忘記重點,立刻雙目晶亮的看向陳葉青;在又瞧見陳葉青一個瀟灑的起跳動作時,連她都忍不住拍手高呼,生生將遠在皇宮中的蕭意想像到了眼前,看著那在光線中銀亮鋒利的槍頭,更是覺得自家主子捅的不是空氣,當真是蕭意那小賤人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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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關雎宮裡,一股股濃郁提神的薄荷香充溢在各處,直燻得人眼睛發脹,只想流淚。
但是,就算如此,此刻伺候在關雎宮內的宮人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一句話,只因這濃郁的薄荷味兒是皇上讓人點起來的。
小貝子手持拂塵,擔心的看了眼連日來一直將自己當成陀螺使喚的皇上,心疼之餘溢於言表:“皇上,歇息一會兒再看吧,您這樣熬著,對身體不好。”
端坐在龍椅上看奏摺的趙禮卻是沒空搭理小貝子,帶著血絲的眼睛連瞥一眼的動作都沒有。
小貝子看著這樣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