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嗎?免得哪會被我鑽了空子,把你的行蹤定了位,你可就得不償失了。”
“你是在提醒我要現在殺了你嗎?”
白楊笑了:“我當然不想你現在殺了我,可是你早已為我的命運做了決定不是嗎?你這麼精明的一個人,連我這個剛入警隊不到半年的人都聽說了無數次你的事情,作為一個盤踞在這裡多年的大毒梟,你的下線所有人都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是什麼,對於你別的資訊就更加知之甚少了,聽說你每次露面都是做過偽裝,所以即使我們抓了那麼多你的下線,依然搞不清楚你到底是誰。”
〃他們都叫我‘地鼠’〃,他自嘲的說道,“我並不喜歡這個稱呼,顯得我過於猥瑣,其實我更喜歡。。。別人稱呼我‘孬種’”。
白楊冷笑不作言語。
他從椅子上把白楊拽起來,帶白楊進了一間小屋,把門都關好後開了燈,白楊下意識的閉了眼睛。
再睜開眼的時候白楊打量了一下這間小屋,屋裡破破爛爛,堆了一堆殘了的桌椅和傢俱,裡面還有一股木頭髮黴的味道。
他從角落裡翻了半天翻出來一個木桶放在地上,白楊不敢相信的看向他:“你不是要我在這裡上廁所吧?”
他笑:“你不想嗎?”
白楊妥協:“好吧,那你總得把我手腕上的繩子解開吧,另外麻煩你出去一下。”
他仍舊笑:“警察也可以這麼天真嗎?”
白楊看著他,半天才淡定說道:“那麻煩你幫我解下褲腰帶!”
他絲毫不廢話,蹲下身子去解白楊的腰帶。
白楊悄悄的活動了一下被綁了一整晚的腳腕,猛然抬膝,猝不及防的向他胸腹部抵去,他迅速閃向一邊,並順勢牢牢的握住了白楊的膝彎,令白楊動彈不得。
他笑的得意,抬頭看著白楊:“我認為你心中應該不只有這一種反攻方案,但是很遺憾你恰恰用了這最蠢的一種,但是沒有關係,即使你用了其他的方案,你還是不能成功。”
白楊心中一驚,她心中確實想了三套反攻方案,最直接的便是自己剛才這一種,第二種是最委婉也是最冒險的,就是拿身體色you,好歹她不論是在警隊還是當年的警校也都算是名副其實的警花級別了,能讓她使美人計的人也算是幸運了,又怎麼可能不會中招呢?到時在他無防備時趁機給他致命一擊,就萬事大吉了,只不過她擔心萬一事情沒能像自己想象中那樣發展,她如果被人當真吃幹抹淨,可真是有點得不償失了。另外還有一種早已被她排除在外,面對這樣的罪犯,她想談判試圖走近罪犯內心擾亂他的思路是最無用的一種了。
他繼續得意的補充:“你看我瞭解你們警察是不是比你們警察對我的瞭解還要多?”
上完廁所,他仍舊拿繩子綁了白楊雙腿,只是這次沒在讓她坐在對面的椅子上,而是把她扔在了自己先前躺過的沙發上,白楊索性什麼也不想了,直接讓自己放鬆神經進入到了睡眠當中。
等再次睜開眼後,白楊看見外面的天色大概估算出此時應該是凌晨三點多了,她想起以前在警校的時候經常在這個時間被起床號叫醒去野外做任務,這個時間段是最安靜的時候,也是露氣最重的時候。
前前後後她被他挾持大概有八9個小時了,也不知道隊長他們是不是發現了她失蹤的事情,或許得等到今天上班後才會發現這個事實吧!
北方的天氣,即使是最熱的夏天,等到晚上依舊會有些涼意,何況她身上穿的還是昨天那件薄薄的半袖T恤衫,裸在外的胳膊早已經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看見對面椅子上他仍舊那麼坐著,可是看姿態應該已經睡著了。
白楊小心的讓自己慢慢坐起身子,把雙腳輕輕放到地上,剛要起身,對面的人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