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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校長在講課時,總是語重心長地說“司法是社會正義的最後一道防線”,但從他今天已經接觸到和將要接觸到的一位警察、一位法官來看,司法或許是社會正義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才對……

“好了,你就在外面等著,這件事包我身上了。”呂恆對範飛說了一句,就從範飛手裡拿過那兩個塑膠袋,亮出證件給門衛看了看,然後進了法院的大門。

呂恆說必須說成是他錄的音才行,所以不能讓範飛摻合進來,範飛覺得有理,就只能在外面等著。不過他還是用上了異能,站在樓外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努力傾聽著樓上的動靜。因為他再次覺得呂恆這人不太靠譜,而且比較貪,要是他在這中間玩點小花樣,事情就麻煩了。就算他不玩大花樣,只把這兩條煙藏在哪個熟人那裡,沒送給謝副局長,自己就又被他訛去了幾百塊……

沒多久,範飛就聽到了呂恆和一個男人的對話聲,呂恆叫那男人為老謝,自然就是謝愛雲了。幾句寒喧之後,呂恆就把煙給了謝愛雲,說朋友送了他幾條煙,他又抽不習慣這種沒勁的煙,就分老朋友兩條。謝愛雲客氣了幾句,最後還是笑呵呵地收下了。

閒聊了幾句之後,謝愛雲繞著圈子問了問呂恆的來意。呂恆便爽快地把錄音筆交給了謝愛雲,說自己在查郭琴家的非法逼債案件時意外地錄到了一點東西,裡面提到了縣法院執行局,建議謝愛雲聽一聽,看有沒有用。

謝愛雲聽完錄音後吃了一驚,表示這個東西很重要,確實和局裡一個久執不決的案件有關,明天上班後就立即召集局裡的同志們開會研究一下,看怎麼處理。

呂恆聽後大加讚賞,說拖欠民工工資是很不道德的事情,會影響社會穩定,應該儘快執行。謝愛雲猶豫了一陣後,也進一步表了個態,說核實清楚後會儘快下裁定去執行。

謝愛雲又追問了一句這事有誰知道,另外錄音有沒有備份。呂恆說沒告訴別人,錄音倒是備了份,因為還牽涉到所里正在調查的一個案件。謝愛雲於是讓他暫緩向所長彙報,等法院處理完之後再把錄音備份交給所長。

這些事談妥之後,兩人就把話題轉開了,雲淡風輕地說了幾句官話,聊起了其他熟識的朋友來。

範飛聽到這裡,總算放下心來,於是摸了根菸出來,剛準備點上,迎面忽然吹來一陣秋風,風裡還帶著某種特殊的氣味。

範飛心中一動,趕緊把煙放到身後,同時細細地聞了幾下,臉色忽然有些驚訝,還透著幾分喜悅。

因為他聞到了倉鼠的味道!!~!

..

第六十二章 大貴人

範飛聞到這股特殊的氣味後,趕緊往前面走了幾步,並盯住了一個席地而坐的道士。

範飛來到法院門前時,便看到了法院右側十多米處的路燈下坐著一個道士打扮的年輕人,他盤腿坐在一張大塑膠布上,在地上擺著幾隻黑乎乎的大籤筒,像是在算命卜卦,卻根本沒有生意上門,所以範飛當時只隨意看了他一眼,便將全部心思放在傾聽呂恆的動靜上去了。而剛才範飛準備點菸時,習慣性地仔細聞了聞煙香味,便從那陣秋風裡聞到了一絲倉鼠的味道,而這股味道似乎就是從這道士所處的方位傳來的。

範飛一邊走,一邊審慎地觀察這個身披淺灰色道袍,頭頂巍峨髮髻的道士。

現在這種在街上算命的道士絕大多數是裝神弄鬼的假道士,肚裡並沒有什麼真才實學,就連算命都大多是瞎咧咧,除了那些一心想算出自己還能活幾年的老頭老太太,幾乎沒幾個市民願意相信他們。

說起來假冒道士比假冒和尚的成本要低很多,只要弄上一件道袍披上,再把頭髮一盤,就成了個道士,不用像冒充和尚那樣剃光頭、燒香疤之類。

只是眼前這個道士顯然有些特殊,也並不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