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天見春天這般,趕緊去拉她的手。“這人是王爺的重臣,你怎能這麼待他?”
春天怒斥。“我怎麼就不能這麼待他了?他是王爺的重臣就能這麼待夏天麼?他是王爺的重臣就能這麼待王爺麼?打!往死裡打!”
那些個奴才見他跟溫於意打架,心裡本就有氣,便就一窩蜂的圍著花千樹打。花千樹本來倒有些昏呼呼的,被他們這麼一打,便倒是醒了過來。
他抱著頭怒斥,“誰讓你們打人的!你們這些奴才不要太過份了!”
“那也是你對我們王爺過份!我們不過是討回一些而已!”
花千樹雖是會武,可這麼被他們圍在水裡打也是頭一回。這兒是六王府他卻倒又不好下重手,這便吃了些虧!
春天跟秋天去瞧溫於意。卻見他面色慘白,臉上青紫不一。哪兒還有半分清俊之氣。
花千樹也不遑多讓,原本他與溫於意打架是佔了上風的。哪兒想到他在這六王府裡,竟被一群奴才打了!他衝著溫於意怒吼,“溫於意!你打不過爺就讓這麼多人圍著爺打!你不是男人!”
溫於意一聽是花千樹的聲音,眼睛沒有睜開呢,手裡就一拳揍了出去。春天被他打了一拳,眼淚便籟籟的往下掉。
溫於意沒空欣賞她小女兒的嬌態,便只推開她,對那些尚在水中與花千樹奮鬥的奴才怒斥,“誰讓你們多事的!給我滾!”
他這麼一喝,那群奴才便才悻悻的住了手。花千樹吐掉口中的鮮血,隔水對著溫於意冷哼,“就知道裝暈!你個沒出息的東西!還要女人來給你出頭!”
春天眼睛一瞪,怒道:“花大官人怎麼不說自個兒就會欺負病人!你自個兒身子好,有本事你去同別人打,別在這兒拿王爺撒氣!”
花千樹從不愛與女人計較。他沒回嘴,便只從悠然湖的另一頭上了岸!
“溫於意,今兒個這一架我算是明白了!你就是一個輸不起的小人!跟著你這樣的人也不會有出息!咱們從今往後,分道揚鑣!各走各路!”花千樹說罷,便拖著溼透的身子怒氣衝衝的朝府外而去。
他這一喊,倒把春天嚇住了。她低頭對溫於意道:“王爺,是不是妾身叫人打他壞了王爺的大事兒?對不起,妾身錯了!王爺!”
溫於意揮揮手,從地上勉強站起。“不必你多話!他早就想揍我了。現在不過兩件事兒加一塊兒了。你走罷。別讓爺瞧見你。“他說罷,便踉蹌的離去。
溫行雲聽到這訊息的時候,正監視著蘇流水喝藥。“他們兩人打了一架?分道揚鑣?”他坐在桌子跟前,冷冷的淡笑。
“正是!據說現在他二人都傷得不輕。特別是花千樹。竟躺在榻上好些天了。”琴兒跪在地上淡淡的應聲。
蘇流水也不知是怎麼了,聽到他們打架,唇角竟隱了絲笑出來。那絲笑看在溫行雲眼裡格外的扎眼。這麼些天了,他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逗她說話,喂她吃藥。她不是面無表情就是懶懶的瞧他一眼。根本就把他當成一個陌生人。
別說是一個笑,就連讓她對他生氣也沒有。如今她卻為著他們打架,笑了。
他的心裡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可嘴裡卻倒還問。“於意體質甚弱,怎麼躺下的卻倒是花千樹?”
“那要歸功於溫於意新納的小寵。她見他們打架,便叫了王府的奴才們一起圍上去把花千樹給打了。所以花千樹才會那麼久不見人。”琴兒說到這兒,偷偷的瞧了眼蘇流水。
蘇流水託著腮,眼睛笑得彎彎的。“花千樹不是花開千樹麼?怎麼竟不能引得溫於意的小寵向著他,倒卻叫人來打了他一頓?”
溫行雲聽她這話的意思,敢情還怨花千樹魅力不夠?他隱下一抹不悅,道:“溫於意沒事兒麼?沒事兒這幾日為何不早朝?這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