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做了點小手腳而已。”
花遙撇嘴:“我說呢,這傢伙好好的怎麼就會自投羅網了,你還真是狡猾啊,才剛恢復記憶就開始整人。”
“什麼整人,你會不會聊天啊,我這是報仇。”歐陽珠兒說著人也已經下了床:“走,咱們去聽聽聽看去。”
花遙抱懷:“你剛剛不是還跟我計較我闖進你房間了嗎?現在不計較了嗎。我就知道你這女人一有熱鬧湊,什麼都能不計較。”
“本來也是啊,哪有一個大男人總是這樣莫名其妙的闖女人房間的。你跟那夏侯戟還真不愧是好兄弟,連毛病都一個樣兒。”
“那是因為我壓根沒有把你當女人看。”花遙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虛。
歐陽珠兒無語一笑挺了挺傲人的某部位:“那難不成你把我當男人了,你見過我這麼美麗的男人?”
流蘇站在一邊低頭笑,花遙白了流蘇一眼,有些沒面子的道:“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
花遙在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歐陽珠兒對流蘇擠了擠眼:“別跟這傢伙一般見識。”
前廳裡此刻可謂冰霜滿天,兩個表面上和氣生財,可背地裡卻完全是死對頭的兄弟倆正笑容滿面的聊天,可實際上,誰都知道兩人是各懷鬼胎。
歐陽珠兒進門的時候,就聽夏侯戟在道:“倒是多謝五哥給我的王妃抓到了兇手,若不是五哥,兇手此刻怕是還在逍遙法外呢。”
“說起來,也是珠兒提醒了我,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快找到兇手,對了,七弟應該知道昨日珠兒去覃王府找我的事情了吧?”
夏侯戟面上沒有任何表情變化,可心裡卻有些氣憤,這女人竟沒有跟他說什麼,就自己跑到夏侯覃的府中了,她是成心的不成:“我當然知道,昨日珠兒已經與我知會過,是我同意讓她去的,最近她一個人在王府中憋了太久,能出去散散心倒也不錯。”
夏侯覃嘴角一揚,心中也是百般滋味:“原來如此。”
歐陽珠兒只在門外聽了幾句,就已經邁步進了客廳笑道:“兩位王爺聊什麼呢竟聊的這樣開心。”
花遙站在一旁努嘴:“別假惺惺的了,能聊什麼,自然是聊兇手唄。”
歐陽珠兒心中對花遙咬牙啟齒,這傢伙就不會給她留點面子嗎,真想給他兩個耳瓜:“剛才聽花遙說,覃王爺已經找到了兇手,果然如此嗎?”
“是啊,珠兒你昨天給我支的注意很管用,兇手果然來自投羅網了,被我的人當場拿下。”
歐陽珠兒眉心緊緊的擰在一起:“那人可是非凡?”
“你都知道?”夏侯覃疑惑:“難不成,你昨天說的沒有證據不想亂冤枉的人就是非凡?”
歐陽珠兒點了點頭:“我隱約記得,那兩個人中有一個人是非凡,因為非凡自小與我一起長大,所以,我對她們還算了解,我只是沒有想到,她竟真的忍心對我下這樣的毒手。”
流蘇咬唇當著夏侯覃的面似乎也是故意道:“小姐,你真的不能再這樣仁慈了,我之前就說讓你對幾位王爺說實話,可你就是不肯,非要找什麼證據,還說不相信非凡會這樣,可你看看,你顧念舊時情分,但那些人卻壓根不顧念你的感情。”
歐陽珠兒厲聲一句:“好了流蘇,不要亂說話,這事關非凡生死,我們還是要小心些的好。”
夏侯覃看著歐陽珠兒如此的善良,心中愧疚不已:“倒是我養虎為患,沒想到竟傷你如此之深。”
夏侯戟站起身將歐陽珠兒攬到自己的身邊坐下:“五哥也不用如此自責,不過是女人間的一些小把戲罷了,不足以讓五哥如此的上心。”
“茲事體大,我不能不管。珠兒你說實話,那另外一個人是不是歐陽阮兒?”
歐陽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