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趕忙搖頭,似是想要故意維護誰似的:“覃王爺,你可千萬不要亂猜測,這種事情事關阮兒的名聲,我不想亂說話,再說,阮兒剛剛為你生下一個兒子,別說我們不知道是不是她,就算我們確定是她,我們也絕對不要傷害她。”
“這可不行,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阮兒若是身為王妃卻要傷害你的話,那我是萬萬不能答應的,這簡直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夏侯覃說著,臉色也有些陰沉。
歐陽珠兒心中暗想,有什麼好生氣的,難道他第一天發現歐陽阮兒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嗎?若是放在眼裡了,她哪敢幫別人生孩子。
“你放心,有些事情我一定會調查清楚,還你一個公道的。”夏侯覃說著站起身告辭。
夏侯戟只將人送到客廳的門口,似乎是有意沒有將他送遠。
見夏侯覃離開,歐陽珠兒也打算回房了,可卻別夏侯戟給喊住:“你等等,花遙和流蘇先出去,我跟珠兒有話要談。”
見夏侯戟這樣嚴肅,流蘇心中有些擔心,一步三回頭的看了歐陽珠兒好幾眼這才走了出去。
歐陽珠兒回身嬉皮笑臉的看向夏侯戟,似乎是已經知道夏侯戟生氣了一般:“夫君,你要跟我單獨聊什麼啊。”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我現在很生氣。”
“我知道,夫君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嗎。”歐陽珠兒完全沒有正型,似乎是要故意轉移話題似的。
“我問你,昨天你為什麼要去覃王府,你就那麼信任夏侯覃能為你辦事嗎?”夏侯戟握拳:“我在你眼裡,還不如夏侯覃的一半有用是不是?”
歐陽珠兒吐舌:“幹嘛這麼認真啊,你生氣啦?”
“我有沒有生氣,你在乎過嗎?”夏侯戟眉心擰成了翻江倒海的大波浪。
歐陽珠兒很慎重的點頭:“在乎啊。”
“那你現在的舉動是什麼意思?放著自己的夫君不用,你跑去求別的男人幫你,而這個男人還是覬覦你的男人,你讓我的面子何存?歐陽珠兒,你真只把我當成你的契約夫君了是不是,我對你來說,還不如路邊的野貓野狗是不是。”夏侯戟很少如此的發怒,更別提如此情緒化的指責一個人了。
歐陽珠兒眼看著此刻的夏侯戟,有種自己好像是被在乎了的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又是那樣的不真切,讓她有些暈暈然的找不到北:“不是嗎?你不就是我的契約夫君嗎。”
“你…”夏侯戟伸手指著歐陽珠兒的鼻尖,滿臉的氣憤無處發洩:“我們之間若只有契約的關係,我幹嘛要為你…算了算了,我懶得理你。”
歐陽珠兒嘟嘴,他又沒為她做什麼,裝什麼假好人啊:“你也不必生氣,我又沒做什麼,我昨天去覃王府不是故意要去找夏侯覃的。我本來是想將流蘇變成臥底送到覃王府去幫我打聽訊息的。
可是去了之後我才發現,那個非凡實在是太囂張,流蘇太單純,一定鬥不過那個傢伙,說不定最後反倒會被非凡給欺負個踏實,所以我才臨時改變了主意,去挑撥夏侯覃與歐陽阮兒和非凡的關係。
你都不知道,我昨天還故意讓流蘇熬了一鍋雞湯去給那兩個混蛋喝,真是浪費,早知道我會臨時改變主意,我都不會浪費一隻好雞。”
“挑撥?你憑的什麼?就憑夏侯覃喜歡你,在乎你是不是?你還真是陰險。”夏侯戟冷笑一聲:“如此看來,歐陽珠兒你真的很厲害,你可以不需要任何人的幫助也能在這個地方混的風生水起,因為你太懂得如何拿著別人的心當利劍使了。”
歐陽珠兒咬牙,“你一定要把話說成這樣才高興嗎?我做什麼了你要這樣羞辱我?我不過是維護我自己的權利,難道我錯了嗎,難道別人欺負我就是應當應分,我反擊就是不對的嗎?
我發現你也真的很厲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