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的褲襠來一下,卻被他的大掌滑下頭顱扣住了後頸,粗魯的推搡著我向前大步走去:“不過,放心,我會完成你想見到你朋友們的小願望,等見到他們,你就會知道討好我是多麼必要的一件事。”
“討好你?”我冷笑,“你他媽的不過就是那個臭女人的一條走狗!”
吐出這句話時,萊茵架著我直拐彎處的一扇艙門前忽然頓了下來,我的後領子被狠狠攥住,頭被他的手掌扳倒在背後硬邦邦的肩膀上。他的嘴唇幾乎是貼著我的耳朵,撥出的噁心氣流像沸水般往我的衣縫裡灌:“是啊,德薩羅,我就是一條狗,可我就是死死的咬住了你,你又能拿我怎麼辦呢?……跟你的朋友們好好聚聚吧!”
說完,面前的艙門轟然開啟,我被一下子推了進去,門又從身後關閉。狹小的艙室亮著一盞油燈,十分昏暗。艙室的牆壁邊放著一張簡易的床榻,人影模模糊糊的疊在一塊。我看見一個人站了起來,熟悉的聲音一下子響徹室內:“德薩羅,噢,上帝,你還活著!”
“拉法尓!”我眨了眨眼,視線裡呈現出的熟悉面孔讓我倍感激動,腳步跌跌撞撞的衝過去,卻被迎面站起來的伊娃擋住,她纖細的手抓住我的肩膀,輕輕的發出了一聲“噓”,同時指了指床上。
我霎時間為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失蹤好一陣的達文希正躺在床上,他像只被摧殘了的小獸般蜷縮在那,氣息明顯不太沉穩,像是困在一個噩夢裡。他的身上披著拉法尓的外套,但還是掩飾不了底下露出的身體上遍佈的傷痕,尤其是肩膀上、腳踝處,幾道深深的抓咬痕跡赫然在目,而床單上暈染著一小片已經變深了的血跡,從下體流出來的。他的整個人消瘦的不成樣子,假如不是那張臉,我怎麼也無法認出面前的人就是我那朝夕相處的學長。
“他怎麼了?”我語氣僵硬的喃喃道,卻清楚自己在問一句顯而易見的廢話。@晉江獨發請勿盜文
呼吸像一大團浸水的海綿堵在嗓子眼,令我哭也哭不出,吼也吼不出,如扼咽喉。我的腦子裡不斷回放著那個曾經暗算過我的海盜——亨利,他在人魚洞窟裡的可怕遭遇。只是此刻他的臉在我的想像裡被置換成了達文希的臉,這幾乎令我發瘋。他們遭遇了同樣的事。
噢天哪,不!我無比痛心的蹲下來,想要觸碰達文希的臉,手卻在手銬裡動彈不得。伊娃將我攙扶起來,她臉上的淚水在燭火裡閃著微光,嘴唇顫抖:“我不知道該怎麼處理他的傷,太可怕了,德薩羅!他的那兒…我是指…他的JJ壞了,需要縫針,需要消毒,可是那些納粹卻把我們鎖在這兒,很快,也許就只剩下幾天時間,達文希就會因為感染而死掉!我不知道是哪個變態對他幹了這個,也許就是那些納粹……”
“別說了,別說了,伊娃!”我喘不過氣的對她吼道,心臟扭曲成一團,聲音顫抖:“我會想辦法…我發誓我會想辦法救他…”
我語無倫次的重複這這句話,拉法尓用輕拍著我的我脊背,發出一聲沉重的嘆息,伊娃則捂住嘴唇,哽咽著,泣不成聲。
“你們倆冷靜點,”拉法尓將我和伊娃拉近,拍了拍我們的肩膀,壓低了聲音:“我們現在也不算全無希望,在被那些納粹抓住之前,我設法發射了無線電訊號向海軍部呼叫救援,他們收到訊號一定會盡快趕來,我們得在這段時間內設法保住性命。德薩羅,他們不會殺我們,因為我們腦子裡還有他們需要的東西。你也有,德薩羅。”
“是什麼?”
“你見過維諾葛雷德博士嗎?”拉法尓看著我的雙眼,神秘兮兮的問道。
“是的,”我的心中咯噔一響,“你也與他交談過?”
“你記不記得他曾經給你看過一張照片,是一串奇特的長長短短的黑色格子?”
“沒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