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的眾人手裡最終完成的指環可比這個好看多了!”北川做出嫌棄的樣子。
“最終完成?”我抬頭:“什麼意思?”
“哎,雲雀沒跟你說?”北川摸摸腦袋:“就跟先前被雲雀操_練的彭格列十代一樣,每個人都要完成一世的繼承儀式,才能被認可。”
“繼承儀式?”完全摸不著頭腦的我。
“……真為你的智商捉急房子。”北川拒絕在向我解釋。
“……滾。”
“好吧好吧,我來找你是想看看你身體怎麼樣……別跟我說你忘了你身體裡還有個怪物了。”北川無奈。
“有什麼好看的……我覺得還挺好。”我漫不經心轉過臉,說著。
“嘖……能覺得身體裡住個兇獸好的也就只有你了,果然跟雲雀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 ̄”)╭ ;”
“……你是想捱揍嗎北川孝堂?”我眯了眯眼睛。
“……好吧我錯了。”
我不屑的扭過頭,北川坐在我身邊,風輕輕吹過,閒適的幾乎讓人要睡著過去。
“北川……”很久,我睏倦的聲音響起。
“你知道白蘭是誰嗎……”
延長的海岸線勾勒著義大利西西里島這個美麗的地方。
火車的轟鳴聲微微震動,她坐在靠窗的位置,望著與天相連的,蔚藍色的海平面。
火車停在了西西里島的首府,巴勒莫。
這個被譽為“世界上最優美的海岬”的地方,也是義大利黑手黨的起源地。
帶著溼熱的海風吹拂過身後披散著的長髮,她下意識的伸出手挽了挽發,中世紀的古建築佇立在這座天然的良港,讓她有種恍然的錯覺。
深邃澄澈的紫色在手指上閃耀著。
她看著西西里島的天良久,才向著一個方向走去。
她還是來到了義大利。
那種感覺應該怎麼形容呢?
像是突然拋棄了所有的一切奔過來的感覺。
在日本的每天,她都學著少年坐在天台上,接到的電話都是草壁代打的,她一直一直,每天都很想說的一句話,一直哽在嘴邊,從未說出來過。
直到那個奇怪的白髮男人出現,告訴她,她可以拋下一切去看看那個人所在的,以及也許未來要一直待著的西西里島。
她就真的來了。
躲開了北川,一個人悄悄的來到了這個美麗的島嶼上。
巴勒莫……
她輕輕喃喃著,向著在遙遠的地方,露出一角的,疑似中世紀城堡的地方走去。
竹筒敲在石壁上的聲音清脆。
男人穿著黑色的和服坐在那裡,隨意的抿了一口茶。
我躺在地板上,看著窗外熟悉的景色發呆。
這裡是委員長的家,我無比熟悉的地方。
沒想到十年後還是什麼都沒變的樣子。
這麼想著,我忍不住在地上滾了一圈。
“過來。”茶杯放在桌子上,發出沉悶的輕聲。
我懶懶的躺在地上,沒動。
“地上涼。”男人微微皺眉,乾脆伸出手,把躺在他身邊的我挪到他腿上。
我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蹭了蹭委員長的大腿……為什麼老有種在抱委員長大腿的錯覺……
門被輕輕敲了三下,男人應了一聲,門外的草壁走了進來。
草壁恭敬的坐在地上:
“恭先生,我們已經收到義大利那邊的來信,說是那個人有行動了。”
“恩……”男人垂眸,伸出手撫著我的髮絲,漫不經心的應著。
“那個人是誰?”躺在男人腿上的我舒服的掀了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