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好先獨自出去,這個簾子,就是下面的孝敬了。
菲斯萊德點點頭,隔著簾子稱讚道,“你不錯。”
再看向被束縛住四肢,身體被拉伸至極致,任人為所欲為的男人,身上斑駁的血痕卻是顯得更加妖媚,血腥的誘惑不斷的騷動著空氣中的甜香,菲斯萊德覺得下面突然血氣上湧,以前就沒覺得這弟弟如此誘人。
真該早點就找機會享用才好。
男人淡淡的看了過來,無法反抗的姿勢,眼底卻是沒有一絲波動,菲斯萊德沉著臉,小心謹慎的觀察了下禁錮住男人四肢的鎖拷,確保十分牢固,且非常可靠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微笑,“肥水不流外人田,弟弟,想必你也是可以理解哥哥我,這番發自肺腑的疼愛。”
猴急的脫下上衣,菲斯萊德用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掃視著男人全部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嚥了咽口水,手已經撫摸到了大腿根部,那被灼傷的部位。
指甲狠狠的插入其中,感受手下那具瑰麗身體的微微顫抖,某種病態的快感油然而起,菲斯萊德閉上雙眼,任憑自己陶醉其中,另外一隻手,已經開始伸到對方的雙腿之間。
男人的嘴角劃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右手突然不顧鐐銬的束縛,一拳將菲斯萊德轟到了對面的牆上,中間的簾子也被菲斯萊德飛出的身體給掀了起來,簾子落地後,旁邊那名異族叛徒臉上驚異的神情一目瞭然。
鐐銬在那一瞬間被拉開後,又重新彈回,男人的右手被狠狠的撞擊在石牆上,頓時血肉模糊,手腕的肌理甚至已經碎裂開來,露出森森白骨。
那名異族收回臉上的訝異,先是站著眯著眼看了看眼神冷冽的男人,略帶興趣的挑了挑眉梢,有點意思,似乎,和嵐的性格,有幾分相似了,露出滿意的神情,這才大步走過去確認自己盟友的死活。
他也並非要和這位名為菲斯萊德的威爾人合作不可,但顯然不可一世,又智商有限的傢伙,比較容易控制,聽說對方的背後還有其他什麼勢力,似乎還涉及到某種科研機構,但無所謂,只要……能讓自己稍微,滿足點臆想,也就足夠了。
一想到能將一直壓在自己頂上的男人,狠狠的掀翻在地,隨意的放在懷中隨意玩弄,肆意糟蹋,醒掌天下權,醉臥美人膝,這才是此次旅途的終點。
他看向那名爆發之後,又恢復沉默不語的男人,至於這個,不過是旅途中的小小調劑罷了,了勝於無,讓自己在勞累之餘,舒服下也是好的。
“菲斯萊德大人,您……沒事吧?”異族叛徒弓下腰,居高臨下的看向這名威爾人。
鼻頭已經被直接打爛,滿滿一嘴巴的牙齒幾乎全部脫落,面部的凹陷處,讓兩個眼眶都有迸裂的跡象,菲斯萊德嗚嗚咽咽的發不出聲音,眼巴巴的看著天花板,嘴角還留著哈喇,剛才的撞擊,可能是傷害到了頭部。
沒有上前將菲斯萊德扶起,異族叛徒甩甩手,叫來人,讓他們把這位傻乎乎的威爾人代表給送回去,說明原因,並表明己方堅定的立場,希望那邊再派一個合適的人選過來。
至於傷害到菲斯萊德的男人,他會好好的懲罰一番,不會讓那邊難做的。
交待完後,異族回過身,從懷裡掏出一管針劑,這是準備已久的貨物了,原本是想讓菲斯萊德一會可以一同欣賞那誘人的美景,沒有什麼會比逼得這樣傲骨錚錚的男人癲狂求饒,更為激動人心的事情了。
可惜,那個白痴沒有這個豔福了,利索的將針筒插入男人的手臂,將裡面的液體緩緩推入,隨後將針尖拔出,丟棄到一邊,命人搬來一張椅子,他就這樣在男人的面前坐著,一邊喝著熱茶,一邊等待深夜的來臨。
菲斯拉爾不知道那種液體是什麼,但是能感受到四肢百骸中莫名升起的興奮感,羞恥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