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慢慢甦醒,身體似乎是在渴望著什麼,猶如被無數鋼蟻細密啃咬的肌膚,即便是觸控到空氣,都會絲絲顫抖,更別說此時靠著冰冷不平的石牆,胸前還被這名異族叛徒用上了各種工具。
夾完第十個夾子,異族叛徒上下大量了一番自己的傑作,眯著眼,思索了一會,將其中幾個夾子換了下位置,並在男人胸膛的凸起處,換上了最大的兩個夾子,這才微微笑了笑,站起身來,抽出一根細小的皮鞭,上面的倒刺並不明顯,但十分堅韌。
一鞭子抽掉一個大夾子,男人的身體止不住劇烈顫抖了一瞬,待對方忍耐下來後,他才繼續一個接一個的,有條不紊的鞭下其餘的夾子,至於那些插入肉裡,或是穿過肌膚的鋼針,則一根都沒有抽掉。
那是用來裝飾用的,可以放著維持個把月,他沒有去碰男人的身後,等到對方願意告饒,主動掀起屁股後,才是圓滿之時,他有耐心,也有時間,慢慢等待。
畢竟是用來作為嵐的代替品,若是直接就上了,那外面好看的威爾人,甚至是雌體,都比比皆是,他需要的,是那種完全打碎對方自尊,讓男人從頭到腳成為自己奴隸的愉快之感。
這藥劑,總不會讓自己失望的。
折磨了一晚上,異族叛徒才心滿意足的扭著腰離開,走前,不忘回頭說了句,“寶貝,記住了,我叫洺,你將來唯一的主人。”
菲斯拉爾看了他一眼,神情冷漠,最後那名異族叛徒似乎有些不悅的離去了,想必明日會更加的變本加厲。
他動了動四肢,手指骨盡碎,恢復恐怕需要一定時間,牢房內只有一個小小的窗子,上面的光線很昏暗,但多少也能透透氣。
漫長的夜晚,離天明,還很遠。
“你醒了。”一個清冷的聲音響起,不像異族那樣磁性,也不同雌體那般嬌嫩。
菲斯拉爾睜開眼,手上的束縛已經被換成了較為柔軟,並有些鬆散的布條,也許是不確定自己的身份問題,所以眼前的這名異族雌體,神情略帶謹慎。
對方將水倒在手中的白布上,弄溼後,再仔細擦拭著他的身體,力道適中,水還是溫熱的。
他看向這名雌體,對方恰好抬起眼,那清澈的雙眸中並無絲毫雜念,薄唇微動,“我叫齊均,是異族第四軍團總軍團長。”
對方看著自己胸前的各種傷痕,眼底卻是劃過幾分疼惜。
“忍著點。”齊均屏住呼吸,用手穩當而又快速的將刺穿男人身體各處的鋼針給利落拔出。
帶出的黑血發出腥臭的氣味,那是傷口腐爛許久的症狀,雌體暗罵了一聲混蛋,面上卻是極力保持著柔和的神情,現在戰俘需要安靜和舒適的環境,並且不能受到刺激才好。
一名雌體,卻是軍團長麼,男人神色不變,對方的身材筆直,肌肉勻稱,確實能看出接受過良好的訓練。
接著齊均便告訴這名威爾人,他們將洺繩之於法,並想透過和男人的合作,來阻止此次兩族戰爭的爆發。
菲斯拉爾並未馬上給出答覆,事實上,他什麼都沒有說,沉默不語的看著雌體說完那番話後,也不著急,而是繼續給他包紮傷口,接好碎骨。
男人沒想到,就連晚上,藥毒爆發的時候,雌體都呆在自己身邊……還動手動腳的。
齊均深吸了口氣,將手握住那昂大的某處,上下撫動,末了,道,“有點燙手。”
菲斯拉爾覺得這名雌體,小時候肯定是被當成異族養大的。
後來做得順手了,齊均也不拘束於只摸摸大腿之間,非常延伸性的考慮到了胸膛的兩抹豔色,以及腰側、鎖骨、耳垂等敏感部位,上摸摸,下摸摸,還有指尖捏了捏,以便更好的刺激,加速藥毒的揮發。
菲斯拉爾覺得自己以前還能一直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