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發現她的好,我真怕她被別人搶走。媽媽,你真疼兒子,就替兒子著想。”
“她能有多好,大不了以後我們在物質上彌補她。”李心霞瞪了康劍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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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多好,媽媽和她相處過,最清楚了。”康劍笑了,沒有多爭辯。他了解李心霞倨傲的個性,哪怕她心裡面接受了白雁,但在行動上絕對不會妥協。凡事,都需要個過程。
“心霞,我們走啦。”康雲林站在車邊,回頭喊道。
康雲林對於康劍留下來過年,沒多大反應,只是拍了下康劍的肩膀,說了句,她們是不同的。
康劍笑,“是呀,一點都不一樣。”
陸滌飛坐在車上,看著康劍,臉色則有點陰沉。
“轟!”又是一枚煙花在窗外炸開,隔著窗簾,把臥室都映亮了。
亮光中,康劍看到熟睡的白雁努了下嘴,鬆開他,翻過身,習慣地朝裡蜷縮著身子。康劍從身後攬緊她,讓兩人之間貼得密密實實。
大年初一,兩個人在床上賴到九點鐘。洗漱好,白雁按照濱江的習俗,做了兩碗湯圓。康劍有些吃不來甜糯糯的湯圓餡,可過年圖喜慶,不能不吃,他艱難吞嚥的樣,惹得白雁捂著嘴,大笑不已。
這一天,兩個人如同兩隻慵懶的豬,圍著電視,不是吃,就是睡。
康劍覺得失馬的塞翁真是一個前無古人的大哲人。這次雙規,不僅為他徹底看清了白雁的心,還為他爸媽接受白雁開啟了一道門,同時,他有了一個名副其實的七天長假。
共產黨是個把形式主義執行得非常徹底的黨派。不管他是康市助,還是康市長,春節期間,一定是要在各個部門、企業、農村,每天穿梭不停的拜年,根本挪不出時間陪家人的。現在多好,腳上穿著毛茸茸的拖鞋,嘴巴里嚼著老婆炸的燻魚,懶散地坐在沙發上,懷裡抱著老婆,隨時能為所欲為。
蜜月也不過就這樣了。
第二天,太陽罕見的好。康劍催著白雁起床,說是出去逛逛。
逛街白雁最開心了,但在出門時,她很嚴肅地交代康領導,現在我們有點窮,不屬於中產階級了,花銷不能象以前那麼大手大腳。衣服,可以盡情地試,僅此而已。
康劍溫和地點點頭,“行,老婆的話就是真理,我服從就是。”
現在人對過年的意識沒從前那樣濃重了,大年初二,街上大部分的超市、商鋪都開門了。遊樂場里人最多,賣氣球、糖葫蘆的生意最好。
兩個人牽著手,隨意地走,白雁走到一家冰激凌店前突然停下了腳步。
“康劍,我們偶爾也可以奢侈一下的。”她說道。
康劍扭頭看了看冰激凌店中出出進進的情侶,再看看櫥櫃裡一桶桶五彩繽紛的冰激凌,擰起了眉頭,“你不會是想吃冰激凌吧?”
白雁彎起嘴巴,兩隻可人的小酒窩閃呀閃呀的,“康劍,我們好有靈犀。”
“不行,你胃不好,現在是冬天,會凍傷胃的。”康劍一口拒絕。
“所以說才偶爾奢侈一下。過了年,就是春天了。”
“溫度還是冬天。”
白雁撅起了嘴,豎著一根指頭,“康劍,今天過年,就一次,我想吃,好不好?”
康劍閉了閉眼,“真的就一次?”
白雁用力點頭。
康領導只得妥協地掏出錢包,走過去。
“我要香草的,兩個球的那種。”白雁在後面喊。
康領導回過頭,兇狠地瞪著,轉過身時,對店員說道:“請問這個冰激凌能不能加熱下?”
店員嘴巴半張,眼睛直眨。她聽錯了?冰激凌加了熱還叫冰激凌嗎?那應該叫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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