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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用,正如戰略需要智慧去佈局,如果沒有足夠有力的戰術支援卻始終只是空談一樣,一旦兩個人或者兩股勢力的鬥爭到了一定的程度肯定是要拳拳到肉刀刀入骨的貼身搏鬥,沒有武力支援,再強大的腦子有時候也不好使。

這個道理並不深奧晦澀,但卻和很多同樣從師父,從爺爺嘴裡說出來的東西一樣,樸實而真實,不空泛,跟做一個好人肯定會有好報,遇到挫折一定要咬牙挺住過了風雨就是彩虹什麼的亂t八糟的東西要有價值的多。

趙虎臣從很早就明白,因此他從未放下過對武力的追求。

就算是這種追求在真正的武學大家眼中看來滑稽而笨拙。

五個男人,那輛車裡還有沒有,這說不好,配合良好,舉手投足也能讓人感覺道一股子撲面而來的戾氣,這絕對不是瞪大眼睛做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就能模仿得來的,趙虎臣心知肚明,沒有長久的專業訓練和足夠次數的實戰積累絕對培養不出來這樣的氣勢。

趙虎臣在分析局勢,他甚至考慮到了遠處還埋伏著更多伏兵的可能性,最後,全神貫注在眼前的五人身上,此時,他們已經短兵相接。

正如之前說的那樣,這個時候再巧舌如簧能顛倒黑白的人在這裡都沒用,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只能靠拳頭打,人家根本不跟你說話,他們的目的很簡單達到目的的方式也和直接,城府,這個時候在這裡這兩個字是蒼白而無力的,真正能讓你活下來的只有你的拳頭。

趙虎臣慶幸的是對方還算顧及到這裡是明珠市內,沒有明目張膽地動刀子。

絲毫不拖泥帶水的一記直拳朝趙虎臣的門面襲來,趙虎臣側身讓過,手下抓住另外一個男人踹過來的一腳,身子扭曲威一個奇異的弧度,竟然同時讓過了五個男人的合擊拳腳,這一招是跟漠河學的,跟趙虎臣很多從漠河或者實戰中別人身上學來的野路子一樣在內行眼裡肯定不中正不標準,但這個時候拿來用卻足夠,手中抓住的一條腿不能他撤走趙虎臣腰腹發力,身子旋鈕過來一條膝蓋半跪在地上,對方的那條腿順著他身體旋鈕的動作整個甩開,一聲慘叫,那男人的身體被甩開去,倒飛出老遠,那條之前被趙虎臣抓住的腿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彆扭地扭曲著。

單挑和群架絕對不是一個概念,有打架經驗的人肯定會贊同這一點。

單挑的時候你只用注意對方一個人,但群架的時候你必須時時刻刻地注意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隨時有可能到來的攻擊,特別是自己對方一群人群架自己一個,這種變化絕對不是一加一等於二那麼簡單,量變引起質變,螞蟻多了尚且咬死大象,只要雙方的實力等級沒有超出一定的界限,勢單力薄的輸是可以預見的。

趙老驥用了二十年的時間培養趙虎臣的耐力,體力,反應力,沒有任何一個流派的一招半式也沒有任何一種用力方法,這是一筆寶貴的財富,讓趙虎臣擁有了一個堅實到可怕的基礎。以前沒有人明白趙老驥的用心良苦,二十年的苦心為什麼,如今,一副恢弘的畫卷在這座城市緩緩展開,整個南方註定仰望這幅畫卷的浩瀚。

趙虎臣起身,後背捱了幾腳,這對他而言並不算太不可忍受的傷害,對方擺明了有備而來,趙虎臣早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殘廢掉一個,還剩下四個,趙虎臣咬牙再拼。

轉身將後背留給三個人,抓住其中一個男人衣領,下拉提起膝蓋,一套動作行雲流水毫不凝滯,那男人的腰腹被趙虎臣的膝蓋狠狠撞擊,瞪大眼睛,嘴裡只能發出嗬嗬的聲響,巨大的痛苦讓他感覺整個腹腔內所有的器官都糾結成一團,就像是亂麻一樣,他覺得有一股似苦似酸的水從喉頭湧上來,張口哇的一下噴出不知道是胃酸還是膽汁的黑黃帶著泡沫的液體,趙虎臣的膝撞用力之重可想而知。

拉著已經失去戰鬥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