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反向後狠狠撞擊,趙虎臣身體反轉過來面對剩下的三個男人,他手下那個吐出苦膽的男人身體撞在其中一個身上,然後摔倒在地,手腳抽搐。
一個照面兩招就失去了兩個戰鬥力,這讓乘0下的三個人倒吸一口冷氣,最恐怖的是他竟然無視了之前他們的攻擊。
不是趙虎臣很能打,是他很能捱打,這是連陳太極都曾讚歎過的。
退無可退,三個男人咬牙衝上。
趙虎臣的臉上捱了一拳,但他的反擊同樣兇狠,一記跟直拳毫無花哨重重地砸在打他的那男人鼻樑上,就像是綻放開了一朵罌粟花,趙虎臣的拳頭離開那男人已經變形的鼻樑噴出紅色的液體,嘴巴張開,牙齦牙床牙齒全是鮮血,口腔和鼻腔血流如注,更嚴重的是強烈的震盪直接造成了他大腦神經的紊亂,視線模糊,耳嗚,腦子發懵,眼前一陣發黑,所有的併發症接踵而來,讓他站不穩,搖搖晃晃地後退幾步,碰地一下,一根棒球棍敲在他後腦上,這個已經神志不清的男人想要轉身,但身體才轉到一半就已經摔倒在地,不省人事。
雪墨雙手抓著棒球棍,緊張得身體都在發顫,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腳下的男人,後退幾步,如臨大敵。
她學過防狼術和一些簡單的跆拳道,但完全出於興趣,都是一些花架子,在這個時候註定派不上大用場,而手上的棒球棍是她剛跑去車裡拿的,是她信心唯一的來源。、天知道她是怎麼有勇氣把棒球棍砸在那個三大五粗的男人腦袋上的,看著男人腦袋下面流淌出來的血液,驚恐而緊張的雪墨竟然發現自己有些詭異的興奮。
“接著!”雪墨還沒忘記自己最重要的目的,丟出了手裡的棒球棍,給趙虎臣。
趙虎臣接住半空的棒球棍,此時一個男人的側踢近在咫尺,眼看就要踢中他的腦袋,趙虎臣的棒球棍卻比他更快!
棒球棍狠狠砸中那男人的小腿骨,一聲清脆而讓人毛骨悚然的聲響清晰可聞,接下來的就是這個男人悽慘得更殺豬一樣的慘嚎,他的小腿骨竟然被硬生生打斷!
站在旁邊的雪墨眼前甚至出現了幻覺,一條慘白慘白的小腿骨忽然從中間出現裂紋,裂紋越來越多越來越密,像是蜘蛛網,然後在很短很短的時間內,就像是一眨眼那麼短,那條小腿骨從裂紋爆發的中心斷裂成兩截,斷裂口犬牙交錨,讓人望而生畏。
還剩下一個。
趙虎臣的攻擊才停歇,那男人的腿就狠狠踢在他的胸口。
呼吸一窒,眼前的整個世界彷彿昏暗了片刻,趙虎臣感覺胸口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雪墨抓緊了拳頭,她親眼看到了趙虎臣被那男人踢了一腳,感同身受,她覺得自己都呼吸不過來,這個有時候會強大到讓入覺得無語的女人在地上見到一塊磚頭,彎腰拿起磚頭渾身上下部是膽地一下拍在那男人的後腦,跟之前的攻擊一樣,卑鄙陰險無恥。
那男人得逞還未來得及得意後腦就被狠狠拍了一磚頭,血流如注,身體搖晃。
雪墨的攻擊還沒結束,一隻高跟鞋毫無徵兆地地狠狠踩在男人胯間兩腿中間的地方。
就像是有個雞蛋被打破了,男人的表情在那一瞬間凝固下來,整張臉肉眼可見地扭曲糾集起來,然後他的整個身體都像蝦米一樣躬起來,手捂著下身在地上打滾。
雪墨嚇得後退好好幾步,看著地上神經失常的男人,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楚楚可憐。
趙虎臣拎著棒球棍走到男人身前,揚手棒球棍敲在他腦袋上,然後這個世界就安靜了。
“我們走。”趙虎臣丟下棒球棍,牽著嚇得瑟瑟發抖的雪墨扭頭就跑。
雪墨穿著高跟鞋,跑起來一定風姿卓越,只是趙虎臣這個時候卻沒心情去欣賞,一直跑出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