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可剛要鑽入密林的時候,部分左校卻瞬間拔劍而起,劍指密林並擺出劍拔弩張的態勢。
“主上!小姐!林子裡面有人朝咱來啦!”
陳舞銘聞訊摸出飛刀數把,疾走到懷抱蕭桐的蓮影跟前,算是要護住這二人。
這時,一陣不緊不慢的馬蹄聲傳入眾人耳中。緊接著,在密林深處那薄霧之中,有一人一騎披星踏月地朝他們走來。此人的影像朦朧不清,但挺胸昂揚的態勢,則被蓮影清晰捕捉。
看到這抹騎影,季東華當場喝道:“先攻!”
陳舞銘的寸芒比任何人的速度要快,大夥只聽“唰唰”數聲,八把飛刀頓時如箭離弦,成橫向排列朝那騎影擊去!
內衛們作勢拔劍入林,不料竟率先聽到那騎影的嬌呼。
“呀!大膽!”
聲音裡飽含著驚訝與憤慨,但這個音色仿若天籟,一時聽得眾人都有些呆痴。
“是個姑娘?”高進與徐超異口同聲地講。陳舞銘踏前兩步,逼視著那抹騎影,飛刀有去無回是自然性地,可擊中與否則決定於投鏢手的果斷性,以及對手的身法是在哪一個檔次,但陳舞銘這次寸芒突襲,彷彿沒得到任何訊息,因為那抹騎影依舊在朝這邊趕來,但她始終沒見那人做出過防禦動作。
“誰敢朝我投飛刀!?劃花我的臉你賠得起嘛!”
再聽此人的聲線,高進頓時站直身體,並象徵驚豔地說:“是個狂野美女,極品吶,快收去佩劍,讓人姑娘家看去成何體統。”
話落,場中男女武士統一還劍歸鞘,而那抹騎影也在眾人的注目下,策馬來到他們跟前。
此刻,高進眼大如銅鈴,他朝那人看去的一剎那,首先是將一匹漆黑如夜的千里良駒收入眼底,而後是一雙裸露在空氣裡的長腿與玉足,這人雙腿渾圓筆直,赤著的腳掌和腳趾均剔透無暇,未沾一絲泥濘。
看到這,高進嚥了下口水,趕緊順勢朝那人的腰肢看去。隨後,那不盈一握的水蛇腰還有下身大敞的水藍色綢袍,都看得高進無法喘息,此人搭配這連身綢袍簡直堪稱完美。高進等不及了,用最快地速度仰起頭,想一睹這天香傾城的真容,豈料在看清兩條如瀑傾瀉的水鬢之後,高進竟膛目結舌的呆立在原地,因為他終於看清那張臉了。
來者緊抿著唇,微微側身將兩條玉腿垂落到馬腹的同一側,就這樣保持著側坐的姿態。
玉伯等都被此人的相貌嚇到,還是蓮影突然大喝一聲:“雁翎!”隨後將懷中人投向雁翎,然後又翻身一躍徑直離去,適才喚回了大夥的意識。
雁翎穩穩接住蕭桐,隨即像抱著某種僥倖心理那樣,將蕭桐上上下下看了遍,之後又仰面去看騎馬之人。至此,她不得不驚訝地喚道:“蕭桐?”
這個名諱的奪口而出,令場中人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甚至有為數不多的人還當即跪倒地上,大喊:“主子!”
那人一聽這話,笑得是花枝亂顫,連頭頂的珠花都顫抖不已,而且他笑聲未止便嗲聲嗲氣地道:“哎喲,今兒個是什麼日子呀?怎麼連續見到兩夥人都要奉我為主呢。”
聽到這,跪地喊話的那些人頓時心一凜,當場豎直脊樑連退數步,惹得馬上之人掩口輕笑,可這一顰一動都足以撼人心絃。
這說話人的相貌和蕭桐如出一轍,簡直比孿生子還要相像萬分,說白了就是一個模子倒出來的兩個人,只是他們的言行舉止有著天壤之別,蕭桐的男兒英姿以及成熟穩重,甚至包括機關算盡等因素,在這個人的身上根本無法體現,而這個人帶給大夥的只有驚豔,無論音容笑貌還是衣著打扮,都流露著十乘十的媚態,而且他現在看向眾人的眼神,都是那樣的媚眼如絲。
“噹啷!——”
八把飛刀被他扔到眼下的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