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你們告訴我,剛才是誰用飛刀暗算我的,或許我一高興,就不追究了也說不定呢。”說著,他流轉的美眸停定在陳舞銘身上,突然咯咯一笑,指向她說:“是你對吧?好漂亮姑娘,而且髮絲顏色還這麼好看,估計你是異國人,好了,我從不殺異國人,因為不想樹敵太多,我走嘍。”
語畢,他微微彎腰在駿馬的鬃毛上落下輕輕一吻,當粉唇做完開合的姿態,他又輕聲說:“奉勸你們一句,還是快點離開這吧,前兩日摸金門把宮家莊滅了,宮莊主是當朝重臣,王帝自當勃然大怒,派遣北邊軍左右先鋒來緝拿淪為反王的宮錦城,而宮錦城逃到了這,找來墨門尋求庇護,兵災已起,一場屠殺就要降臨到這片土地上,所以我勸你們離開,好了我說完啦,雪兒乖乖咱走吧。”
言罷,他根本沒碰手邊的韁繩,而駿馬卻當即調轉身形,馱著主人朝密林深處走去。當他及腰的長髮被大夥看在眼裡,玉伯才恍然間想通了三件事。
第一件。當年宮錦城滅門宮家莊已經成立,而且宮錦城並沒有死,而是逃到了墨門,因為王帝要緝拿他這個罪魁禍首。
第二件。這個相貌臨摹蕭桐的人,先前說過今日有兩夥人曾奉他為主,想想那些人的身份定是阿俏他們不假。
第三件。墨家機關在當代機關門的古籍內略有記載,雖然那些記載斷篇殘簡,可玉伯依稀能領會到,墨門就是最早的機關門,所以綜合以上三點,這個神秘人他必須要扣下來問個清楚,但玉伯年事已高,一時找不出留下他的籌碼,只能立即向莎木擺出手勢,示意對方將那人留下。
莎木得到訊號,深吸了一口氣,想也沒想,張嘴便喊。
“風華!你應該見見這個人!”
此話一出,玉伯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心中慨嘆著莎木的聰慧,先前在宮家莊血戰之時,宮錦城曾喚蕭桐為‘風華公子’,如今再一看那策馬之人,不是風華公子又能是誰。
此時,那人突然駐足在原地,顯然是莎木喊對了他的名諱。
風華轉身臥躺在馬背上,弓起腿擺出撩人的態勢,隨後嬌笑道:“哪個人呀。”對於陌生人知道自己的名諱,風華表現的毫不在意,而擁有這類表現的人,世上只有三種,第一種是流芳百世的人,第二種是遺臭萬年的狂徒,還有第三種就是唯我獨尊的少數派。
面對風華的質問,莎木想了想,隨後指向被雁翎抱在懷裡的蕭桐,朗聲講道:“他!那個懷中人!你敢過來看嗎風華?!”
話罷,莎木只覺得那騎影突然模糊了一下,隨後在眾人驚呼當中,風華竟以劃出殘影速率現形於雁翎身前,原來他是深藏不露,技藝超群。
雁翎被突然冒出的美人臉嚇了一跳,正要放聲驚呼,只見風華突然做出個噤聲的手勢,而且那表情呆的就像一尊蠟像。
“噓,不要說話也不要喊,更不要吵醒他,嚇壞了我要你賠。”
“要我賠?”雁翎看不慣這位眸色猩紅的‘蕭桐’,揚高下巴說:“你最好認清自個的身份,在我沒發怒之前,還是……”
“啪!——”清脆的耳光聲,傳入每個人的耳裡,雁翎捂著火辣辣的面頰愣住,她萬萬沒想到這風華竟然敢出手傷她。
“都告訴你閉嘴了,若是吵醒他,我割掉你的舌頭。”風華的話意雖狠,可臉上沒有任何波瀾,他一遍遍掃視著蕭桐的五官,眼底驚訝之意根本無法掩飾。
“你敢打我?”雁翎怒極反笑。
風華退後一步,與對方拉開距離,輕笑道:“對不起,我忘記你是姑娘了,我是從不打姑娘的。”說完,他趁眾人驚魂未定,抓住時機將一個黑色的小球突然扔向腳下!
“嘣!——”一聲迸發於瞬間的巨響,險些奪取眾人的聽覺感官,而且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令人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