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宗主。覺得他們幼年時被認為是魔血後裔都是因為多了這樣一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弟弟,而後來他自己卻對妖物和邪術越來越著迷。但穆宗主是極端憎惡魔王之人,所以,他最終設計殺了穆宗主。”唐謐篤定地說。
白芷薇看到唐謐那種熟悉地自信態度,也覺得似乎有道理,問道:“那有何憑據呢?我是說。證明穆殿監殺人的憑據。”
“沒有,不過如果屍王地事能再查出些什麼,也許能找到什麼重要的憑據。”唐謐說到這裡,感嘆道:“可惜,屍王從這個世上消失得乾乾淨淨。”
講到這裡,唐謐忽地拉住白芷薇的手,眼神熱切地說:“不行,我要去那個小石屋看看,芷薇。我覺得有那裡面有什麼東西很重要,不光是對穆殿監這件事,對我也很重要。真的,我說不出來為什麼。但是我就是有這種感覺。”
白芷薇自然是無條件支援唐謐的決定。唐謐想著這正好也是給張尉臺階下地機會,便拉著她匆匆趕去找張尉借翼馬。不料張尉聽明白了緣由,思考了片刻,便拒絕道:“不成,我不能借。第一,翼馬上次傷勢太重,後來又強行駝我們回來,到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第二,那石屋所在太危險,我不贊成你憑感覺就又去冒險。”
“你,你這麼大個腦袋裡面填的是草料麼?”唐謐氣得一跺腳,道:“我可是已經向你主動伸出了和平的橄欖枝,既然這樣就算了,我不是隻有靠你才能飛的。”說完,也不管張尉是不是聽得懂,甩手便走了。
改進過的飛翼唐謐已經幫著歐陽羽試飛了好幾次,但是這一次飛到黑霧峽谷上空的時候她還是有些心虛。夜色下的黑霧峽谷幽暗陰鬱,黑色的濃霧寧然不動,從空中看去猶如一潭死水。
唐謐隔著防毒面罩深深吸了口氣,向下俯衝而去,鑽入了黑色的迷霧之中。她藉助定風珠地力量不斷改變著雙翼下的風向,靈巧地閃避著刺向自己的樹杈,改進過地飛翼小巧機動,雙翼上蒙的深海鰲牛皮也堅韌結實,所以雖然有幾次她險些要被樹枝上地尖刺劃到,最終還是平安地落在了石屋地圓頂上。
唐謐將飛翼收好斜背在身後,小心地從屋頂跳到地上,發現那門果然沒有上鎖,輕輕一推便開了。因為沒有窗子,裡面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唐謐在指尖燃起一小團幻火,摸索著向裡面走去。在色彩不斷變換的微弱火光之中,她看見一個身形威武地人佇立在安靜的黑暗之中,嚇得手一哆嗦,向後退了一步。
唐謐把手按在劍柄上,靜待那人的反應,那人卻沒有動,也沒有發出任何聲響,狹小的空間裡,只有唐謐一個人的呼吸清晰可聞。唐謐試探著又向前走了一步,見那人還是沒有反應,便把燃著幻火的手伸過去。
跳動的火光下,一具精美的烏金鎧甲豎立在地上,五彩的幻火在它身上投下變換的流光。
唐謐凝神細看這盔甲,覺得有些眼熟,細細回想一番,不由的心中一凜,忙再次仔細看了一遍。沒錯,這是我在幻象中見過的盔甲,穿在魔王華璇身上,她想到這裡,忍不住伸出手,輕輕觸在那些細密排列烏金甲片上,微涼的感覺順著指尖穿來,讓她的腦中一激靈,恍然大悟,這裡哪是沒有窗子的石屋,根本就是魔王華璇的衣
穆殿監飼餵窮奇是在守護魔王的衣冠冢啊,她想到這裡,不覺向門外樹林之後看去,果然那窮奇已經發現了有人闖入,正在那裡正焦躁地徘徊。
好在有了樹林的阻隔,唐謐也不用去操心窮奇,她轉回頭繼續在石屋中搜尋,想看看有什麼其他的發現。而石屋內空無一物,只是在牆邊放置了一面一人高的銅鏡。唐謐雖然知道許多墓穴口都會懸銅鏡辟邪,但是這樣一面鏡子立在此處還是很不尋常。於是,她仔仔細細地檢視了銅鏡的每一個部位,希望可以找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可是憑她如今對訊息機關的瞭解,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