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連說了三個好字,「死了您倒是一了百了,別忘了還得連累家裡,您阿瑪怎麼辦?仨哥兒怎麼辦?您想過沒有?」
啊,對,大哥子去了巴爾喀什做甲喇章京,二哥子跟著禮親王南下治蝗剛回來,墊窩兒是個不成器的,喝酒鬥雞養蛐蛐兒,在旗大爺的浪蕩模樣學了個十成十,眼下正蹲家候著侍衛處補缺,家裡還有祁公爺,誰都離不開後位幫襯,她還不能死。
祁果新重新提了提氣,坐直了身子,「福晉,那照您說,就現在這樣的,我該怎麼辦哪?」
對此祁福晉很有經驗了,拿對付祁公爺的那一套也照樣適用。福晉告訴祁果新,先籠絡住爺們兒的心,比其他的什麼都穩妥。
福晉想了想,問道:「聽說您給萬歲爺做了一回豆糕,是不是有這麼一回事兒?」
這定然是薛富榮透露的了,祁果新點點頭,好奇薛富榮怎麼沒把故事說全乎,話裡給補充完全了,「是這樣的沒錯,不過萬歲爺沒瞧上,說我想毒死他。」
福晉傻眼了,不應該啊,怎麼都應當是你溫柔小意餵一塊,我含情脈脈吃一塊麼?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還好福晉是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很快便收斂了驚訝,說就這樣罷,「您接著給萬歲爺做吃的送去罷,萬歲爺進不進是另一回事,娘娘做了送過去,那就是娘娘的孝心。」
祁果新覺得福晉的做法註定是徒勞無功的,皇帝和她是牛蹄子兩瓣子,離心又離德,怎麼掰扯也不成,只會讓皇帝愈發嫌棄她,對她各種橫挑眉毛豎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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