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他的脖子,不料,還沒碰到對方的肌膚便被猛的甩了出去,痛的在地上打了幾滾。
“滾。”容剪秋怒喝出聲。
那人一怔,卻不敢造次,拿起衣物慌忙地出去了。
夏妤一路狂奔,路過一個長廊,卻見一個黃衣女子突然破門而出,恰巧摔倒在夏妤的腳下,還未來得及看清那女子的模樣,一個帶著狂暴的嗓音驟然響起。
“賤人,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話音剛落,那人已經走到身前,弓下身一把掐住了素衣女子。
眼見那女子被掐的翻眼吐舌,夏妤上前一步,伸手去扳那男子的手掌。
“該死的,快放開,你會掐死她的。”
“是你?”那人本要還手,聞言卻突然滯了一下,手上一鬆,便退了開去,腳步虛浮似站不太穩,幸而身旁的侍從眼疾手快地伸手扶住才免了摔倒在地。
夏妤抬起頭來,望著那那身熟悉的紫衣,表情卻突然凝重起來。
“你中毒了?”凝神一聞,空氣中有一種奇怪的味道,再望向屋裡那幾上擺著的醉弗蘭盆栽,臉色卻越來越沉。
“袖煙只想讓爺盡興,以為那只是助興的藥,袖煙真的沒有下毒啊!”林袖煙緩過神來,緩緩說道。王爺已經好幾天沒來找過她了,她只是想讓他高興,挽回他的情意,真的不是存心下毒。
那張臉美麗如初,卻梨花帶雨,委屈萬狀,映著那蒼白的臉頰,摔倒的姿態,讓人望者心憐。在旁有好些看熱鬧的想上前扶上一把,卻懾於軒轅俊玉的氣勢不敢造次。
“七里香本來只是一種上好的春藥,但加了醉弗蘭卻成了致命的毒藥。”夏妤沉著臉道。
林袖煙聞言癱倒在地,神情悲切,一臉絕望。
此時,軒轅俊玉的臉色已經開始轉為烏青,臉上的暴怒也如數化作了痛苦。一手捂著胸口,呼吸也開始不穩,抬起頭看向夏妤,張了張嘴,終究還是轉過頭對扶著自己的阿飛沉聲說道:“回府。”
夏妤一愕,回過神來,幾個大步上前便攔住了軒轅俊玉的去路。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死要面子活受罪,等你回去找大夫,你也該去見閻王了。”看著他那強自隱忍的模樣,她的語氣有些無奈。“阿飛,扶你家公子去就近的一家醫館,我親自為他解毒。”
正在幾人快要走出大廳的時候,一個熟悉的嗓音倏然響起。
“夏大夫。”魅惑中帶著難以自制的隱忍,卻成功地讓夏妤僵在了原地。
眾人聞聲看去,只見大廳的偏門口,立著一位紅衣男子。緋色似火,豔麗非常,雙腳赤(和諧)裸,手上握著一束同樣豔麗的花朵,一時間奪去了所有人的視線。
只是他眼裡的神傷是那樣明顯,盯著那不遠處的青色身影,卻有些站不住腳。
夏妤站在原地,緊了緊拳頭,反而上前一步,扶住軒轅俊玉的右側。
軒轅俊玉回頭看了眼紅衣男子,最終定格在他手中的鮮花上。眼角瞟向那人,嘴角卻笑得有些嘲諷,右手故意搭上夏妤的肩膀,整個人都半掛在夏妤身上。從外人看來,那姿勢真是曖昧無比。
夏妤神情一頓,抬起頭疑惑地看了眼軒轅俊玉,卻還是一言不發地和阿飛一起架著他頭也不回地走了,至始至終也沒看過那紅衣美人一眼。
眾人不由譁然,底下一片竊竊私語。
容剪秋站在原地,嘴角泛出一絲苦笑,手緊緊地握住那束玫瑰,手掌卻被花莖上的利刺劃破,鮮血順著手指縫溢位,在地上濺起朵朵血花。
“公子。”隨後跟來的阿青驚呼一聲就要上前為他處理傷口,卻被容剪秋一把拂開。
看著一臉死灰的容剪秋,阿青的心裡陣陣難受,卻又無可奈何。
公子為了追那人,連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