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曉麗卻又在這個空檔找了我,這是為什麼?
我是不知道了,昨晚我喝的五迷三道的,被她給強吻了,現在還心有餘悸,我心裡想著,難道這個世界上當真有撞天婚這一說兒?難道丫真的透過一襲酒就看出了我氣宇軒昂與眾不凡,想要跟我死磕麼?
別開玩笑了,雖然我有這心但是我也有這自知之明,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真事兒,你要昨天晚上跟我說這事兒我還能相信,畢竟我喝多了,但是現在我酒醒了你跟我說這些,我能信麼?這又不是小說,我能給人傢什麼?
不是沒本小說裡面的女人都沒見過男人,而且,我們現在說的是事實,是我大一即將結束時的事情。
那時候我真的好年輕,頭一次被女孩子約上街,頓時亂了陣腳,幸好竹子他們醒了,在和我討論了大概半個小時過後,我們定下了一個結論。
那就是這白曉麗純屬是想要玩玩兒我。
沒錯,丫一定是想要把我當備胎,雖然那個時候我們的生活中還沒有備胎這一說,不過按照現在的解釋一定是這樣。
是的,就在我將我昨晚還記得的事講給他們以後,竹子和亮子統一認為,我一定是被人當做替補了,至於你要問我為啥,那就是我記憶中白曉麗的眼神,她雖然親了我,主動親了我,但是她卻好像一點都不快樂。
而且,她喝了很多的酒,竹子對我說:“姚子,現在這種情況兒,老實說,我們都沒遇到過,不過又好像遇到過,嗎的,我說什麼呢,好像是那些狗血的電視劇裡面經常演過的……雖然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但是你應該能明白吧……”
你讓我明白什麼啊!我望著李松竹,頓時不知道說啥好,幸虧當時賈明亮也醒了,他加入了我們的討論組,他接過李松竹的話題說道:“竹子你真他嗎囉嗦,直接說重點不就完了?姚子,聽哥一句,要說昨天那種場合,咱們純屬就是為了玩玩兒,千萬別動真感情,特別是向你說的那樣,你剛才是不是說你那小妞兒上廁所的時候你等了二十多分鐘?她好像在裡面打電話?她出來以後好像如飢似渴的把你給啃了?舌頭還伸進去了?”
我點了點頭。
賈明亮對我說道:“那你就危險了啊,竹子說的我大概能聽懂而你卻聽不懂,這種情節一般只會發生在備胎身上,你明白麼?”
“啥是備胎啊?”我當時確實是這麼問的。
賈明亮鄭重其事的對我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沒有輪胎,但是你備啊備啊,人家就懷胎了,明白麼?”
我他嗎上哪兒明白去?
於是我搖了搖頭,賈明亮和李松竹倆人齊聲嘆了口氣,然後李松竹說:“我們都見識過了,孫子物件那寢室裡面的小姑娘兒都挺瘋的,我倆是怕你被騙,給人家當便宜爹,明白麼?”
他要這麼說,我還真就明白了,確實,雖然我平時很內向不善於交際,但是學校裡面的小道訊息還是挺靈通的,相傳我們學校中就有很多的女人,自己被某些壞男人給騙上了床以後就被甩了,以至於懷孕了人家也不管,最後自己隨便找個傻小子當男朋友,騙一筆墮胎費以及養小月子錢。
當時我記得,這種行為,被我們稱之為‘找傻子’。
很顯然,竹子和亮子是怕我被白曉麗當成了‘傻子’。
而且,被他倆這麼一說後,我的心裡竟然也有些害怕,莫不成自己真的被那白曉麗當成了‘傻子’?
想到了這裡,我便對他倆說道:“那你倆說,我這是去還是不去啊?”
“去,為什麼不去?”竹子一拍大腿對我說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丫既然能把你當傻子,你為什麼不能把她當【和諧】子?”
你和諧個毛啊!!我和諧你個和諧啊!我望著李松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