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面暗罵道,你這樣我心裡更沒有底了好不好!而且,說實在的,看著李松竹和賈明亮的神態,我完全能感覺到他倆好像著實有些吃不到葡萄就罵葡萄酸的意思,如果昨晚喝酒的那兩個妹子也給他們發簡訊我就不相信他倆還敢這麼說。
不得不說,人啊,還是說別人的時候一套一套的,真到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就完了,就像我這樣。
所以我最後決定,還是單刀赴會,在這兩個損賊的譴責和反對聲中,給白曉麗回了一條簡訊:“呵呵,好啊,我十一點的時候再你寢室樓下等你。”
我發完簡訊後,寢室裡面的哥們兒都發出了強烈的譴責。
有異姓沒人姓,這是賈明亮給我的批語。
而李松竹對我的批語更加的簡潔且人姓化,就倆字兒:b奴。
相比他們而言,孫家良要好上許多,他沒有說一句話,只是緊皺著眉頭,我知道,他其實還沒有醒,但是我情願相信他是支援我的。
你們這些沒妞泡就像報復社會的主兒,我對竹子和亮子豎起了中指,然後沒有理會他們自顧自的打扮了起來。
說起來,其實我也挺緊張的,畢竟第一次約會,畢竟這次約會的物件昨天晚上剛強吻了我,我嘴上不說,但是心裡面卻有數,於是,打扮的體體面面後,這才出門。
十點五十,我到了對面女生寢室樓下,當天豔陽高照,萬里無雲,瓦藍瓦藍的天空連片兒雲彩都沒有,我坐在女生寢室樓下,抬頭望了望天空,心中一陣感嘆,在女孩子的寢室樓下等她約會,此情此景,我以前不知道幻想過多少次,而如今當真實現了,想到這裡,心中不免一陣恍惚,這當真是真實的麼?
那天,我現在都記得很清楚,白曉麗很準時的下樓了,青天白曰之下的白曉麗,確實很美,這是真的,現在想想,白曉麗是屬於那種很有味道的女人,雖然昨晚我們都喝多了,但是現在清醒過來後也是如此,她的身材很豐滿,尤其是上圍,簡直讓我有些眩暈,但是腰圍卻又細,雖然身高好像沒到一米七,但是著裝大半以後確實可以讓男人,特別是我這種宅男瘋狂。
我望著她像我走來,心中頓時一陣恍惚,老天爺,昨晚我真的就是被此等尤物給咬了嘴唇兒麼?
白曉麗一出寢室樓就瞧見了我,她笑呵呵的向我走來,她的笑容就好像這夏天的溫度,將我心中的焦慮曬化,讓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曉麗走到了我的近前,然後笑呵呵的對我說:“嘿,等挺長時間了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沒,我剛下來。”
雖然我這句話挺沒品味的,但是白曉麗竟然也不鬧,她只是很自然的跨上了我的胳膊,讓我的心中又是一陣恍惚,在和她轉身向校外走去的時候,我下意識的回頭望了望,我們寢室的窗戶中,李松竹和賈明亮為了歡送我,都為我豎起了中指,而我,也把他們當成了一陣大腸廢氣,沒有在意。
老子真的走運了,我如是想到,雖然我這人一遇到小姑娘就不怎麼會說話,但好像這白曉麗卻不在意,不管我說什麼,她都很有興趣,笑著回答我。我們一路走一路行,最後來到了一家咖啡館中。
這應該就是約會,我心裡想著,但是望著白曉麗一身靚麗青春且短打時尚的造型,我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咖啡店的窗戶向南,中午的時候陽光灑進窗子,灑在花格子的桌布上,桌子上的菸灰缸裡面薄薄的鋪了一層咖啡渣,一支即將凋零的玫瑰插在一個細腰的玻璃瓶上,陽光沐浴之下,感覺很小資,很有情調。
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不一會兒,咖啡館的服務員端上了一塊貴的嚇人的起司蛋糕以及兩杯咖啡,蛋糕當然是給白曉麗的,她一邊和我說一些有的沒的,一邊用那叉子撥弄著蛋糕,卻不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