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又回到了我們總說的那一句話,你一個人即使再橫再硬,也幹不過政斧這張鐵絲電網。
書歸正傳,剛才提起了那個紀敏姐姐,萬幸,她並沒有死,也許是我們昨晚去的及時的關係吧,她只是昏睡過去了,而那些邪教徒很怕的蛇,似乎也沒有毒,昨天聶寶中揹著她,出了地下室後她就轉醒了過來,雖然眼睛還是沒有張開,但是卻恢復了意識,聶寶中堅持連夜帶她去醫院都被她拒絕了,她說自己沒有事,就是好冷好睏。
說起來真不知道那些邪教徒在她的身上到底做了什麼,過了一夜後,她手臂上的黑線居然也散去了,雖然臉色越發蒼白,但是看上去精神卻恢復的不錯,她不住的像我們道謝,而我們當時也終於算完全鬆了一口氣。
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沒事就好,我回頭看了看陳歪脖子,他對著我有些歉意的笑了笑,他已經有了新的目標,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的這個目標還是一個謊言,不過這倒也不重要了,畢竟很多人其實都不知道自己的目標到底是否真實是否實際,不是麼?
我們走的時候,那些警察還沒有離開,但是對於遊客的離去,他們倒也不加阻攔,白曉麗出來送我,在上車之前,她給我留了手機號,說要經常聯絡,我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她說道:“這個地方實在是個是非之地,最好還是別留下來了。”
白曉麗笑著說:“知道啦,大能人,等他們忙完了,我就去買火車票,呼,你說這一年過的,真是太刺激了。”
她跟我的感覺還是那樣,挺親切的,不可否認,我一直以來對白曉麗都挺有好感,不過我卻知道,這種好感卻並不是愛情。
車子離開了山莊,我們的年假也就這樣的結束了,雖然挺驚險,但是結局也挺完美。
不過我當時並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其實並沒有什麼完美,我一直以為經過了這件事後,東北的金巫邪教就一定會被連根拔起,那個幕後的大哥也一定逃不過公安幹警的追捕,不過看來我想的還是太天真了。
一連過了一個禮拜,我都沒有在任何的報紙或者雜質上看到一絲關於這個邪教的關係,這讓我感到十分納悶兒,心想著這不科學啊,要知道在現在這個社會,就算是你在公交車上拉褲子了沒準第二天都會見報,而那度假山莊裡出了邪教這麼勁爆的話題為什麼卻沒有一丁點的報道呢?
但是即便是想不通也沒有辦法,因為我也不知道那些公安腦子裡面到底想的是什麼,而且貌似派出所裡面也不讓人打聽,所以只能帶著這份疑問和少許不安繼續過曰子,直到正月十一的那一天,胡白河再次不請自來我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其實正月初五我和韓萬春就開張了,雖然這大過年的也沒有人跳大神,不過這段曰子賣藝卻著實很掙錢,我發現我這體格確實越來越好了,休息了一天左右基本上就已經恢復了差不多,要知道時間不等人啊,所以便背了吉他拉著韓萬春再次出入一個又一個的地下通道。
韓萬春的心裡承受能力確實很強,以至於那黃善的死,只給他帶來了幾場不痛快的噩夢,除此之外,他倒也沒有任何過激的反應,可能也跟他心裡無愧有關吧,我曾經問過他為啥他不害怕,他對我說,怕個毛啊,那孫子自己滑了個跟頭能怪著我麼?
看來這就是成年人的胸襟了,我想著。
生意確實不錯,主要可能跟那些城管還沒有上班有關,街道上的小販很多很熱鬧,大家看來都挺開心的,看著那些路人和商販們的笑臉,我心中感慨道,我說大家怎麼都喜歡過年呢,可能正是因為過年的這幾天是最沒人管的曰子吧。
而且這段曰子裡,錢扎紙沒事兒也跟著我們一起,我問他怎麼不在花圈店玩遊戲,他對我說,因為陳歪脖子又出門了,不過這一次出門不像上一次,他去了瀋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