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捐功德,順便見見玄嗔老爺子。
我聽他說完後,生怕那玄嗔老爺子不知道內情一時多嘴讓我的謊言穿幫,於是便慌忙打了個電話給道安,對他講了這件事的大致經過,道安讓我放心,他說他放下電話就去找他師父,要說從哈爾濱到瀋陽要很長的時間,應該趕得上。
事實上也真的趕上了,玄嗔老爺子現在已經不怎麼糊塗了,自然不會對那陳歪脖子說出真相,於是我也就安心了,接下來的時間,我就一邊賣藝一邊留意報紙或者網路上的動向,而韓萬春則重抄舊業,和錢扎紙兩人一個裝瞎子一個裝‘託’來騙人錢財。
知道正月十一,依稀的記得那一天好像下了場雪,總之有人不多,而且這種小雪往往都伴隨著大風,雖然地下通道里面感覺不到,但是氣溫卻依舊很低,我記得當時是四點多,天色將暗,我放下了手中的吉他,一邊和錢扎紙一起點了根菸一邊搓了搓有些紅腫的手,然後四下看了看,看來沒什麼生意,該撤了。
於是我便對著韓萬春說道:“叔,咱回呀。”
韓萬春伸了個懶腰,然後緊了緊自己工作專用的破軍大衣對著我說道:“恩呢,冷死了,這什麼鬼天啊,趕緊給我抽一口。”
我遞過了煙去,韓萬春伸手來接,可是他的手剛搭在煙盒上,忽然‘哈秋’一聲打了個極響的噴嚏,吐沫星子搞了我一臉,我頓時就火了,心想著你是不是故意的啊老混蛋,於是便張嘴大罵道:“你幹什…………”
可我的話還沒等說全,只見那韓萬春的身子頓時一哆嗦,然後他抬起頭來眼睛裡面掛著笑意對著我說道:“姚少,就知道你在這裡。”
胡白河!我當時忽然一愣,心想著它怎麼又自己找上門來了呢?而這個時候,一旁的錢扎紙也發現了這幾天沒見的胡白河,說起來他對那胡白河已經不感陌生,於是他便笑著說道:“白姐,是白姐麼?你又穿春叔的皮啦?”
胡白河似乎也挺喜歡這錢扎紙的,於是便對著他微微一笑,而我見胡白河忽然出現,心裡面琢磨著,它這次來的目的估計不是單純敘舊這麼簡單,於是便對著他說道:“白姐,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那胡白河聽我這麼一問,便收起了笑容,只見它嘆了口氣,然後對著我說道:“被你猜中了姚少,真的有點事情要告訴你。”
“那就別在這兒說啦。”我見它語氣認真,心中便湧出了一股有些不祥的預兆,於是慌忙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對著它說道:“走,附近找個地方。”
要說這附近我可真算是門兒清了,不誇張的說,這附近哪家小飯館姓價比高哪家小飯館用的是地溝油我都知道,於是便帶著它和錢扎紙來到了我經常去的一小飯店,找了個僻靜的單間兒,點了四個小菜和一瓶白酒後,我們這才談了起來。
我知道這些妖怪們平時過的挺是清苦,於是便拿起了白酒先給胡白河倒了一杯,然後這才對著它問道:“白姐,到底出什麼事了?”
胡白河端起了酒杯,看了看我倆之後,這才嘆道:“那個馬天順跑了。”
什麼?我和錢扎紙都愣住了,我緊皺著眉頭,心想著這到底怎麼回事兒,那些妖怪們難道都是擺設麼?怎麼連一隻被捆的那麼結實的豬都能跑掉呢?不過以胡白河的姓子來說,它是不會在這件事上騙我們的,於是我便慌忙追問道:“他怎麼能跑了呢?”
只見胡白河一口乾了杯中的酒,然後有些慚愧的說道:“這件事,說起來可真是慚愧………………”
原來在那一晚,胡白河叫來的幾隻狐仙其實並沒有太大的本事,不過對於胡白河的吩咐它們也不敢違背,於是它們扛著那馬天順連夜趕往遼寧,要知道這妖怪的腳力相當迅速,不過由於這一路上要避免被人類發現,所以它們選擇的都是一些偏頗的小路,但即便如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