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扎紙眨了眨眼睛,然後對著我有些奇怪的說道:“怎麼,這裡是黑店?”
暈,我心想著你夠又想象力的了,於是便對著他說道:“什麼黑店,我懷疑那三個人是金巫教的雜碎。”
“真的?”錢扎紙聽我這麼一說後便愣了,只見他對著我說道:“你怎麼知道的?”
“說來話長。”由於我生怕回去晚了那些人會起疑心,所以也來不及對錢扎紙解釋了,只是對著他說道:“沒時間解釋了,記著千萬別吃就行了。”
錢扎紙和我的關係非同小可,聽我這麼說後,也就將此話放在了心上,這小子的腦子轉的很快,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可是如果他們真的是金巫教的話,那不吃他們的東西不是更讓他們起疑心?”
這確實是個問題,不過我早有打算,於是便對著他說出了我的計劃,現在我們這將計就計的行為可以說是一場賭博,怎麼說呢,我始終認為在這裡的金巫餘孽不止是他們幾個,你想啊,那馬天順也不是傻子,除非這三個人比他還有本事,要不然的話憑他們三個還想拿我?別開玩笑了。
不過換位想一想,如果這仨人比馬天順還本事的話,那他們早就取代馬天順自己當頭頭了,還用得著聽他的吩咐?所以我賭的就是這附近一定還有他們的同夥兒,或是馬天順或是別人,我等的就是他的出現,所以現在必須要忍。
同錢扎紙又說了兩句之後,我們便回到了屋子裡,此時飯桌已經放好,道安和那三個人已經吃喝了起來,我和錢扎紙裝作沒事兒人一樣坐在了桌子旁,只見桌上放了一大盆豬肉燉菜,除此之外還有一碗醃蘿蔔和醃芹菜,剩下的就是一大盆熱乎乎的白麵饅頭,飯菜散發出噴鼻的香味,但是看在我的眼中,卻好像是一盆盆毒藥似的。
那三個人好像十分好客似的請我們吃飯,而我卻笑著對他們說:“幾位大叔,你們太熱情了,整的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也不能光吃你們的啊,來來,我包裡面有酒,在塔河買的,還有點菜,咱們來喝兩杯吧。”
說話間,我就從揹包裡面取出了之前買的白酒,還有一些茄汁黃魚的罐頭之類的副食品,這些東西想想還是在哈爾濱的時候韓萬春給我們準備的呢,這老傢伙沒什麼錢,所以便為我們準備了食物,一路上一直沒有來得及吃,此時正好用來擋刀。
那三人見我拿出食物,客氣了兩句之後便同我們一起分食,這頓飯我吃的十分小心,筷子都不入口,只夾一些魚肉香腸之類的吃,對那豬肉燉菜卻一口不動,而那些人似乎也發現了我這舉動,只見那個黑瘦的中年漢子一邊為我倒酒一邊笑呵呵的說道:“小老弟,咱們遇見也是緣分,山裡人窮沒啥好東西招待你們,見笑見笑。”
我看了看他,然後對著他說道:“大叔這是什麼話啊,這菜不挺好的麼,而且我們也不是啥講究人,來咱們喝酒。”
說罷我便拿起了杯子,但是隻沾了沾嘴唇便放下了,只見那個中年人對著我說道:“那太好了,一看老弟你就是敞亮人,來嚐嚐我們燉的豬肉,前兩天剛套的野豬。”
說罷,他就將一塊肉遞了過來,我心裡冷笑了一下,琢磨著這一招玩的夠狠的啊,如果不吃的話那他們一定會生疑心,可如果我吃的話那真就太二了,幸好,我跟著韓萬春的時間不短了,別的東西沒學到,一身耍賴取巧的小本事到學了不少,就在他為我夾菜的時候我已經先行一步從罐頭裡面夾起了一大塊魚,見他夾肉給我,裝作有些受寵若驚的摸樣先將那魚肉塞進了嘴巴,然後用碗接住了那肉,一邊嚼著魚一邊對著那人說道:“對了大叔,你們這兒前陣子挖到大參王的事情是真的麼?”
那人對著我說道:“可不是麼,我也瞅見了,嘿,聽說賣了好幾千呢,這上哪兒說理去,不跟撿錢一樣麼?”
我對著他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