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打那以後像我們這樣進山找人參看病的人應該不少吧。”
那人含含糊糊的說道:“嗯,好像是有幾個,但是不多。”
我伸出筷子夾起了那塊肉,然後轉頭說道:“那邊好像又來一個人,不知道是不是趙大叔呢?”
那三人聽到這話後似乎一愣,然後連同著道安不約而同的轉頭朝著窗戶望去,而我趁著這個機會,沒有回頭,左手順勢一抓,將那塊肉抓在了手裡,然後垂到桌下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面,於此同時,那些人說道:“哪有人啊?”
等他們回頭的時候,我已經把筷子從嘴邊移開,然後對著他們說道:“那兒啊,那個穿白衣服的,你們沒看見?”
那些人仔細一瞅,原來是一件白色的破襯衫掛在了林子裡,那件襯衫是我剛才從門口順來的一件掛在晾衣繩上的工作服,我偷偷的將它掛在樹上,就是為了應對這種場面。
只聽那人仔細的瞅了一眼後便對著我說道:“嗨,那哪兒是人啊,是我們的衣服,可能被風吹到樹上了。”
“你看我這眼睛。”我一邊笑著一邊嚥下了口中的食物,然後舉起杯對著他們說道:“來咱們再喝一口。”
喝完之後,不等他們說話,我便又伸出了筷子,連菜帶肉夾了好大一筷子到碗裡,然後對著他們說道:“別說,這肉還真好吃。”
那些人恐怕還認為我現在依舊矇在鼓裡,要知道他們的計劃確實很是隱蔽,如果不是那竄種灰耗子自己洩了密的話,估計我現在早已經中招了,所以他們以為我吃了肉後,也不多想,只見那人轉頭敲了敲錢扎紙,錢扎紙也瞧了瞧他,只見那漢子又露出了十分好客的樣子夾起了一塊肉給錢扎紙,然後對著他說道:“這位小兄弟,看你好像不怎麼愛說話啊,來來,多吃一………………”
就在那人要把肉放在錢扎紙的碗裡的時候,忽然錢扎紙雙目一瞪,一把放下了筷子,對著那人抽冷子喊了一句:“彌陀佛!!!”
那人拿筷子的手剛伸過來,被他這突如其來的一句嚇得手一抖,肉差點兒都掉在了盤子裡面,桌子上的人都愣了,他們看著錢扎紙,心裡想著這什麼情況兒,怎麼吃吃飯居然還吃出一和尚呢?這小子咋回事兒?
就在他們發愣的時候,只見錢扎紙雙手合十對著那人義正言辭的說道:“貧僧乃是胎裡素,施主不比如此,罪過罪過。”
說罷,只見那錢扎紙便閉上了雙眼,儼然一副高僧入定的摸樣,那人哪裡見過這場面,他也許感覺錢扎紙是不是被什麼東西給上身了?要不然怎麼會這樣呢,於是只好尷尬一笑,望著這個好像大煙鬼似的青年一時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在道安知道這錢扎紙的精神時好時壞的,於是便慌忙對著那漢子十分歉意的說道:“抱歉抱歉,這是我老弟,那啥,對不住,他,他不吃肉。”
就在道安說道‘那啥’的時候,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腦子,意思是這小子腦子有點問題,你們別跟他一般見識,那些人這才恍然大悟,於是便有些僵硬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可是他們沒說話,錢扎紙卻開口了,只見他瞪大了眼睛,頂著倆黑眼圈兒對著那三人說道:“誰說灑家不吃肉的!灑家只不過不吃沒開光的肉,啊,列位問我什麼是‘開光肉’?那好,我就露一手給你們瞧瞧。”
我心中一陣無奈,心想著誰問你了大哥!不過無奈之餘,還覺得十分的好笑,我發現不管是什麼事情,錢扎紙總是能用他獨特的方式化解,可以說這是他百試不爽的絕招,不得不說,這一手也只有他才能用的如此自然,表情生動,絲毫不顯得做作,儼然就是一瘋子一樣。
只見那錢扎紙右手夾肉,左手放於胸前做禮佛狀,也不管他們是什麼表情,便直接對著他們十分嚴肅的說道:“諸君且聽我開光咒!!”
說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