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孩子還沒今天這位漂亮,雪美小姐如果知道了,會不會……?
不過李先生向來是什麼也不在乎的,雪美小姐好像怕他,兩位尊貴的客人走後,李先生很不高興,害得小姐哭了好多次。
他們眼看著李先生與漂亮的女客人散步,女客人還挽著李先生的手臂,就如雪美小姐一樣;他們也走向湖中的迴廊,也停留在湖心的亭子內,那裡,有兩隻舒適的沙發,是雪美小姐最近才要求牧場裡的木匠做好放在那裡的。
忍者的功夫再好,在夜幕下看到的東西也有限;今天沒有月亮,漫天星斗眨牙眨的,湖心距離別墅有百十米,只能大約知道他們的位置,聽到微弱的聲音。
好在,李先生的身體實在虛弱,寒氣上來前,他們已經回到別墅內。
那位小姐臉色微紅,低頭默默的想著什麼,作了一會兒就告辭了;李先生要洗腳,要早些休息。
總算把李先生送上床,兩位忍者才鬆弛下來,難捱的一天總算過去了,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半小時後,祝童從床上爬起來擺好打坐的姿勢,安詳的眼神變得銳利而幽深;這時,他雖然不是白天看上去的那麼虛弱,卻也微微的喘了幾口氣。
第二天一早鄭書榕從京都回來,陳依頤又來了,她先是和鄭書榕客氣幾句,然後不客氣的挽起李主任的手臂:“主任,總坐著不好,我陪您散步好嗎?”
不管好不好,李主任被陳依頤陳副主任攙著,走向湖心亭。兩位負責伺候他的侍者連忙跑過去,把軟墊放在亭內沙發上,李先生喜歡歪著,不喜歡端坐。
“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白家樹不無羨慕的說,陳依頤在他看來是難得的精品,比雪美小姐更有女人味。
“李主任是很有人緣。”鄭書榕同意。
兩個人相視一笑,走向隱在花樹中的圖書館;既然李主任說不必客氣,就不用客氣了,他在這裡混得很不錯。
他們一個稍微知道點李主任的底細,一個稍微知道點陳依頤的家世,笑得內容確是一樣的。
“我哥哥想和您單獨談談,就十分鐘。”陳依頤服侍祝童坐下,墊好靠墊後;很自然的挨著他坐下。亭子內還有個沙發,祝童沒示意她坐過去,手也很自然放在那雙**中間。
五月中旬,天夜牧場的溫度還不是很高;陳依頤對自己兩條修長的腿很滿意,即使在冬季的上海也很少穿長褲,今天也是一襲裁剪體貼的筒裙。
“你就不怕我纏著你?”陳依頤吃吃笑著,昨天晚上,這隻手做出這個動作事,她曾經吃驚過,現在已經有點習慣了。
“怕什麼,這種事又沒有證據,我如今是個病簍子,你說我非禮有人相信嗎?大家一定以為你在非禮我。”
“你是不是也是這樣勾引雪美小姐的,聽說她是個美人。”陳依頤按住那隻手,它越來越放肆了。
“雪美小姐,應該說是她勾引我;要知道我是她的救命恩人,以身相許很正常。”祝童笑嘻嘻的看一眼在遠處騎馬的田旭洋,“他要見我,是想讓我說服雪美小姐什麼事吧?”
陳依頤軟在他身上的,微微喘息著:“你這個魔鬼,什麼事都瞞不過你。”
那隻手,已經深入到裙子深處,在半放肆又不過分的邊緣逡巡。
“我同意見他,不過,要有個獎勵。”
“什麼……獎勵。”陳依頤加緊雙腿,上身小幅度扭曲;從祝童的角度,能清楚的看到一條白皙滑嫩的**。
“回答我一個問題。”
“你問吧?”
“你……還是處女嗎?”
“啪!”一聲,祝童臉上被另一隻手輕輕掠過,他很及時的咳嗽起來,手帕上有多了一絲血紅。
“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