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我忘了。”陳依頤是忘了李主任的傷病,紅著臉道歉。
“沒什麼,已經很久沒人打過我了;這次日本之行先是埃一槍,再吃陳小姐一巴掌,值了。依頤,求你件事好嗎?”
“什麼事?”陳依頤根本對這個男人恨不起來。
“回去別說我的傷很重,也別告訴葉兒。”祝童正經起來,也是很快的。
陳依頤不習慣如此快的轉變,剛才這個男人還是輕薄放肆的lang子,怎麼轉眼就成正人君子了?
“那要看本小姐心情好不好,也許哪天無聊了,會約蘇警官出來喝杯咖啡呢?她如果問起來,我又不象某些人喜歡演戲,也許……。”
“也許什麼?也許我一不高興,田公子希望的東西就泡湯了。”祝童不在意的笑笑,抬頭看向遠處。
兩個人還依偎在一起,互相都攥著對方的小辮子,話說到這份上,總要有個人妥協。
還是陳依頤心軟,看李主任身體不好,決定不和小人一般見識:“日本已經有八卦雜誌登出雪美小姐的緋聞了,她如今是公眾人物。國內有沒有我可說不了。至於這個要求……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答應替你闢謠。”
“不行,簡直是強盜!光天化日之下,別人看到對你們不好。”這個要求被無情的拒絕了,陳依頤生氣的站起來,本想甩手就走。忽然想到李主任說的是你們,才恍然。
如果李主任真得如哥哥預料的那樣,與井池雪美小姐之間有什麼曖昧的話,自己這樣做,確實會起到很不好的作用。女人吃起醋來是瘋狂的,陳依頤深有體會。
“李想,你剛才不是問我是不是……嗎?我告訴你,本小姐想是就是,不想是就不是,滿意了嗎?”
可惡的李主任點點頭:“這個答案雖然等於什麼也沒說,勉強也能接受。
陳依頤真的無話可說了,偏偏心裡還湧起陣陣興奮,她再不敢呆在這裡,轉身對湖邊擺擺手,招呼哥哥過來。
“等你好了再說。”當然,江湖規矩,失敗者臨走時都不忘留下句恨話。
田旭洋走進亭子就不可能與李主任共坐一個沙發,他比較高大,性別也不對。
昨天晚上,是百里宵向他建議,見井池雪美之前應該先說服李主任,那樣會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田旭洋當時很懷疑這個建議的合理性與必要性,今天清晨用早餐時,池田一雄轉達雪美小姐的問候後,說了今天的安排,田旭洋才明白謀士的高明。
池田一雄說,雪美小姐會在中午之前回到牧場,午餐後安排半小時的空閒與田旭洋見面。池田一雄還抱歉的說,井池雪美小姐中午要看望李先生,所以不能陪他們一起用餐。
這已經很能說明問題了,田旭洋是井池財團在中國的最大合作伙伴,幾年來,雙方的合作一直很愉快,金額以億記。在井池雪美看來,自己還不如一個醫生,並且這個醫生還是個病怏怏的半殘廢。
特別是會面的時間,井池雪美只安排了四十分鐘;對於那項商談中金額巨大的商業合作來說,實在是太短了。
池田一雄臉上的沮喪,已經說明所有的希望基本上都隨風飄走了。
此刻,田公子看著祝童腮邊的紅暈心裡感概:男女之間微妙的感情,真的是毫無道理可言;這個人不簡單,但願依頤不要陷進去太深。
二、出招
祝童也在打量著田旭洋,他會遇到什麼麻煩事還不清楚,但田公子找他,一定是大事。
“李先生,你的身體還好嗎?”不知不覺,田旭洋把對李醫生的稱呼也變成李先生。這個人究竟有什麼來歷,他是越來越不清楚了。
曾經有一段時間,田旭洋以為李想是屬於王向幀的人,後來感覺又不太像,他們之間的聯絡很少。後來又以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