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廂房,似乎很相信,祝童一能把石晨救過來。
小騙子頭腦發漲,卻知道老騙子既然讓自己來見玉女,就憑兩人之間的曖昧,一定不會讓自己來丟人的。
鳳凰面具,祝童想起點由頭,這次見面,老騙子只傳給他“鳳凰”兩個字。
莫非,讓自己用這個本事救人?
九、冰功解禁55)
祝童脫鞋上床盤坐冥想,回憶著老騙子的每一個動作,運轉蓬麻功三週,把精神調整到活潑自然。
但是,祝童右手以金針刺破指尖在空中虛畫,鳳凰兩個字畫了三遍,累得渾身大汗,鳳凰面具一點動靜也沒有,石晨依舊冰冷的毫無生機。
“祝公子,你在做什麼?”玉女走進來,看祝童的樣子奇怪的問。
“沒什麼?”祝童擦以下額頭的汗,如今是一條人命在自己手裡攥著,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開這個結。
玉女遞過來個一杯酒:“藍公子治病,是需要酒的。”
祝童呆呆的端著酒杯;老騙子治病需要酒?是自己喝,還是給石晨喝?
“別問我,以前,藍公子給我治病時,滿屋都是酒味,我也不知道你們祝門是怎麼用的。他這樣拿酒杯。”玉女把祝童的手指擺弄幾下,把他被刺破的食指點進酒杯,澀然一笑出去了。
原來,老騙子也經歷過如此的情形。
石晨還平躺在床上,少女的身體已然發育成熟,雖然冰冷,卻依舊有三分誘惑。更何況,此刻的柳晨只穿一套單薄的緊身衣。
祝童回憶著本門兩個前輩一舉一動,腦子裡閃過絲靈光:也許,需要有些接觸?
小騙子左手撫胸,扣在鳳凰面具上,右手舉在空中虛畫,滴血的食指點在酒杯的酒液內。
這一次,鳳、凰兩字剛寫出第一畫,鳳凰面具內被引出燦爛光點,祝童感覺渾身精氣瀰漫,熱血沸騰,食指處血花噴濺,卻只在白玉酒杯內旋轉;皆白細膩的酒杯映出血紅顏色。
兩個字寫完,祝童胸口升起熾熱的暖流,順右臂手太陽脈路,湧進白玉酒杯。
杯中酒液激射而出,自行在空中揮灑、飄舞,最後,匯聚為一隻紅色鳳凰。
祝童以右手引導著鳳凰,慢慢降低,接觸到少女冰冷的肌膚;手背冰冷,手心滾燙,祝童翻轉右手,按在一團柔軟處。
鳳凰鳥撲進石晨身體;滿屋酒香,祝童緊緊閉上眼睛,不是忍受什麼痛楚,是在盡力約束自己。
鳳凰烈焰燃起熱流,衝出酒杯撲進柳晨身體,一半又反衝而回,在祝童身體內衝撞。
這可是災難,小騙子如今**焚身,不是蓬麻功有強烈的自治忍耐功能,他已經撲過去,在石晨身上肆虐了。
“哦……玉姑,師父,我好熱。”
石晨低聲呻吟著,祝童彈起身,鞋子也不穿躍出房門;不顧堂屋裡玉女驚異的目光,剝下上身衣服,跑進院子裡的水井旁,提起一桶寒冷的井水劈頭澆下。
冰涼的感覺降低撲滅了身上的燥熱,祝童打坐在寒冷的井邊,任憑身邊天崩地裂雨打鳳吹,再也不管不顧,自顧沉浸在蓬麻境界。
也不知過了多久,祝童緩緩睜開雙眼。
夜已經很深了,他還在葡萄架下,身上披件厚厚的羊皮大衣。
玉女與石晨坐在他身邊,關切的看著他。
“幾點了?”祝童輕聲問。
“三點。”石晨手裡拿著手機,按亮看一眼。
“這麼久啊;”祝童站起來,感覺一下;“我在這裡坐了十個小時?”
啊,渾身上下舒暢通順,蝶神活潑潑,祝童有展翅高飛的感覺。
進步了?好像是,如今的眼光看周圍的一切,似乎那黑暗也淡了好多,屋頂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