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做,你們才會保護我的安全?”
“拿出誠意來。”祝童拍拍松井平志的肩膀。
松井平志站起來,嚴肅的說:“我們很想知道,當初,你為什麼會來到日本?井池家族一向很保守也很低調,是什麼讓你認為,你可以得到井池家族的控制權?”
史密斯的酒醒了一半,他眨著藍眼睛,苦惱看著兩位亞洲青年。
終於,低下頭說:“在那個計劃中,我也只是執行人。”
十一、詛咒
太陽照耀下的天夜牧場,安詳而寧靜。
上午十時許,清晨的薄霧剛剛散去,美景如畫的群山露出巍峨的風姿。
星奕湖微波盪漾,陽光落上去也變得斑駁而細碎。
井池雪美坐在湖畔別墅的露臺上,面前支著畫架,手執畫筆,畫布上已經勾勒出遠山的輪廓;可她迷離的眼神卻關注著一隻小山雀。
那是一隻很常見的山雀,牧場是它們的樂園,每到黃昏時分,大群的山雀會從四面八方彙集在星奕湖上空盤旋,天黑前才會散去。
這隻山雀似乎迷路了,它在露臺欄杆上的銅質小獅子周圍左蹦右跳,一會兒追逐自己的影子,一會兒躲在小獅子利爪下悠閒的梳理羽毛;完全沒有把這片牧場年輕的女主人當成威脅。
最近今天,井池雪美都住在這裡,對威爾遜夫人說是要陪來自中國的朋友朵花。她需要更多時間考慮一些事情,星奕湖周圍比較安靜。
忽而,小山雀似乎受到驚擾,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井池雪美沒有回頭,問:“誰?”
助理走上露臺,輕聲說:“小姐,剛才外面通報,藍夫人已經坐上馬車了,二十分鐘後到這裡。”
井池雪美看著山雀消失的方向,想了想才說:“告訴威爾遜夫人,我替她迎接客人,外面有風,山上的花粉都吹下來了,請她不必出來了。”
“是。”助理應一聲退下去。
朵花騎著一匹溫順的小紅馬從遠處跑來,她遠遠的對井池雪美揮著手,叫喊著:“雪美小姐,馬廊裡又多了一個小公主。”
“太好了。”井池雪美丟下畫筆,快步跑下露臺。
侍者早把白雲駒牽來,井池雪美翻身上馬,催動白雲駒離開別墅。
“不是去馬廊嗎?”朵花勉強追上來,她的騎術還很稚嫩。
“我們去山口接一位客人。乾媽最近喘得厲害,她只相信這位醫生。嘟!”說完雙腿一夾,白雲駒興奮的嘶叫一聲,四蹄翻動狂奔起來,很快就把朵花的小紅馬甩出好遠。
“可是,那位騎士……”
風,拂起井池雪美的長髮,朵花從後面能感受到井池雪美狂野的一面。
十日一整天,九津內的談判依舊處於膠著狀態。
漢密爾頓勳爵與助手彼得在祝童和史密斯之間來回奔走,無奈雙方分歧太大。李主任數次做出妥協,無奈尺度都不能令史密斯先生滿意,到下午,李主任氣憤的指責史密斯缺少誠意,宣佈單方面暫停談判。
利益關聯方陳依頤小姐和松井平志先生沒有再參與調解,他們守在專家小組的談判桌前,似乎更關心實際問題。
晚上九點,祝童又一次來到京都渡花琴酒屋,還帶來了陳依頤小姐。
松井平志表現出主人應有的熱情,早早的就關了酒屋的大門,專心照顧客人,連門外的招牌燈都熄滅了。
“有兩個訊息,第一個是壞訊息,雷曼先生這次沒有預定霧田球場。”松井平志招呼客人坐下後,說。
“第二個呢,我更感興趣有意義的訊息。”祝童對這個壞訊息不在意,扭頭對陳依頤說:“平志君看上去很君子,其實很狡猾,你今後要注意點。”
“第二個訊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