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直接就挾持了天子的妹妹,然後指揮蝗蟲大軍直襲京都,而那令牌你要不要都無所謂,但他卻不同,他要的不但是令牌,而且也要你的命,最後還要這東勝的江山。”
金元正看了看白雲飛,又看了看風愚子,神情顯得驚疑不定。
白雲飛冷笑著,風愚子面無表情。
金元正頓時手足冰冷,他忽然發現更可怕的事情,這個計劃到底是誰在利用誰?
“你肯定很奇怪,為什麼風大師不去海底聖殿?”白雲飛冷笑著,那冷笑的表情讓金元正寒毛都豎了起來。
金元正趕緊道:“你說!”
白雲飛道:“因為那地方他很可能早就去過,因為他是魔教長老,知道的事情可不少,他去了之後發現那裡什麼玩意都沒有,他就知道令牌只有公主才能拿到。”
納蘭真眼睛紅紅的,咬牙道:“我很小的時候,娘就告訴我,令牌只能由我保管,絕不能交給其他人。”
白雲飛喃喃道:“任大小姐從小就對兩個孩子淳淳教導,她發現男孩胸懷大志,心繫天下,是以抱負越大,將來責任就越大,壓力就越強,如果把令牌交給他,即使他將來有所作為,一輩子也脫離不了魔教的惡名,說不定還會招來一場江湖上的腥風血雨。”白雲飛又嘆息道:“但是她的女兒從小就善良淳樸,一心向善,不求名利武功,於是把令牌交於她女兒,還傳了她一身救死扶傷的本領,並且央求心眉大師把她放逐到邊境上與那些善良的村民一起,要她一輩子過著平凡的日子,世世代代把秘密保守下去,於是就有了今天可愛的真兒姑娘。”
納蘭真忽然仰起了頭,注視著白雲飛,目光中充滿了愛慕和溫暖。
這番話也許是他的推測,但這番話已經足夠說明白雲飛對她的關懷和了解,心上人的真心讚美,這比世上任何話都動人。
不過白雲飛的臉色又沉了沉,道:“可惜這件事還是被詭計多端的風愚子知道,還好,你並不知道令牌就在真兒身上。”
風愚子好半天才開口道:“但我現在已經知道。”
“那是因為這麼大群人都進入聖殿出來後還是沒有令牌的訊息,你當然可以斷定令牌在公主身上。”白雲飛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本不知道你們兩個奸詐小人是怎麼勾搭在一起的,但是我可以確定一點,你風愚子實在是我白雲飛見過的人中野心最為可怕的一個。”
風愚子獰笑道:“能博得公子的讚揚,我實在是有感榮幸!”
白雲飛沉聲道:“為什麼海南國要謀反?而且兩國交戰一打就是五六年,這中間的原因的確值得深思,海南彈丸之地要對抗地大物博的東勝,這實在件很不明智的事情,五六年前,大師的心志也許還不如今天這麼成熟,擁有的時機更是天不合地不利,如果憑藉軍隊,就算一鼓作氣把陸震風的長州城推成平地,十來萬海軍進入東勝縱深陸地地帶必然十分不適應,要滅東勝國,至少要把陸震風和蘇長星這兩股力量消滅。”
“但大師卻不這麼想,我若是大師,乾脆直接謀朝篡位,暗夜流光劍一案,金家大公子、辛夢來和蘇長貴三人的計劃我在想正是大師的好機會,如果那件事一成功,大師就成了國師,屆時復興東方魔教難度就小了很多。”
風愚子臉色有些難看,他冷冷道:“可惜的是十一郎和白雲飛聯手,那麼絕妙的計劃居然功虧一簣,我真不得不佩服你白公子的威力。”
白雲飛嘆了口氣:“是可惜,我若是你金家中人也難免為之遺憾,其實叛亂與戰火根本動不了國之根本,真要復興魔教,首先要具備的就是擁有一支戰無不勝的鐵軍,因為你的軍隊要面對的首先就是護國大將軍蘇長星和天下第一刀陸震風兩大勢力,這兩人麾下掌握了幾十萬大軍,你海南軍隊雖厲害,但陸戰卻不怎樣?於是,‘蝗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