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好動,估計學習時不怎麼用功。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教導法子出了問題。
確切地說。是沒有直觀的注音方法,也就是後世通行的拼音!
在中國古代。由於沒有拼音字母,所以古人要認識漢字、讀出漢字,只好用漢字來注音。這樣便先後產生了一些不同的注音方式。據沈歡在上裡生活了那麼久,知道的就有直音法:直音法應該是盛於漢代,這一點在許慎編撰地《說文解字》中表現的尤為突出。《說文解字》中對漢字地讀音常常說“讀若某”或者“某聲”。例如其中的“材,才聲”,意思當然是說“材”這個字的讀音應該讀成“才”。後代的人把這種方法說成“音某”,也是同一個意思,比如唐代陸德明編寫的《經典釋文》有“拾,音十”。
沈歡穿越地時候這個身體已經長大了,早已啟蒙。加上勤奮聰明。認字斷句當然沒有問題了,可如今要做啟蒙老師,一調查認字方法,簡直要笑了,特別是這個所謂的直音法,雖然簡單易懂,但是經過後世的拼音教育,當然知道它有很大的侷限性,像有時候會出現某個漢字沒有同音字的情況。比如“丟”字,就找不到同音字來注直音;有時候這個字雖然有直音,但是那些注直音的漢字比被注音的字更難懂、難讀,也就是我們常說地用生僻字注常用字,這是違反學習原則地。所以沈歡就在暗笑了。如果學生碰上一個連注音都不懂的字該怎麼辦。難道在兩個字中來回瞪眼?
另外,還有一種注音法和直音法很相似。那就是用同音不同調的字來注音。例如“刀”字,注“到平聲”。“刀”是平聲字,“到”是去聲字,可是單用“到”來對“刀”字注音是不準確的,因為必須把“到”字的聲調改變了,才能得到“刀”字的讀音。同樣的,這種注音法雖然比直音法有所進步,但是由於需要改變聲調,然後才能讀出字音,所以不是很方便。
還有一種注音法,就是反切法,又稱反音、切。反切法自東漢到清末長達一千六百多年的時間裡,一直對漢字標音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這東西在沈歡眼中也很古怪,就是用兩個字拼出一個音,如“昌”字,音“尺良反”,就是說“尺”和“良”相拼,得出“昌”字地讀音。在唐代,把“反”字去掉,稱為某某切,例如“昌,尺良切”。由此可見,反切是一種拼音方法,但是它和現代的漢語拼音不一樣。
由此可見,反切比起上面兩種注音方法,已經有了很大的改善。但是不可避免的,反切法也有它的侷限性。首先,反切地上字既然代表聲母,就應該只表示子音,但是實際上每一個漢字都代表一個完整地音節,單純表示子音的漢字是不存在地。反切的下字既然是表示韻母的,就應該只表示母音,但是同樣的,以母音開頭的漢字又是很少的,因此常常必須借用帶有子音的漢字來作為反切用的下字。
不過,到了本朝,反切不斷改進,其中最突出的就是真宗年間的《廣韻》和仁宗年間的《集韻》。雖然都是宋代的韻書,相差只有幾十年,但是《集韻》的反切已經有了很多的改進。但是無論怎麼樣,用漢字注音都會帶有侷限性!
沈歡心想不說他本身對這些不是很通透,就是通透,難道以他後世的學識,還要把這些繁雜到有些惱人的認字方法拿去摧殘可愛的小蓮兒?不成,若是以前還好說,如今的他嘛,當然得直接鼓搗出拼音來!
拼音是什麼時候開始出現的呢?好象是明朝以後吧,據說是在中國傳教的西方傳教士發明的。最早的是利瑪竇根據拉丁文發明的二十六個聲母和四十四個韻母的拼音方案,然後傳教士金尼閣發明用音素字母給漢字注音的字彙,由於是在利瑪竇方案的基礎上修改成的,所以人稱“利、金方案”。它的出現引發了中國幾百年以後用字母拼音的潮流。到了清末民初,出現了切音法,經過改進之後就是後世在字典的最後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