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規定:“錢出中國界及一貫文,罪處死”;海船“往來興販,夾帶銅錢五百文隨行。離岸五里,便依出界條法”。但是銅錢地大量出口,依然其勢不可遏!走私銅錢是犯法的,沈歡現在貴為朝廷大員,當然不敢做。他始終認為。賺錢地方法萬千,然而一旦觸犯了法律,那除了法律問題外,還有就是個人的道德問題了。連道德都丟了,還是人嗎。那是錢的奴隸了!
現在是司馬光與王安石相鬥的關鍵時候,沈歡可不敢教唆周季去做這事,不然給人捉住把柄,朝堂一番攻擊,估計連殺夠的可能都有了。還在周季雖然貪財,不過有一點還好,那就是有良心,犯法地事。他也不做。也許是他也清楚。自己與沈歡關係莫淺,大家都有著敵人。如果一方犯錯,估計會連累雙方。因此都謹慎小心。
沈歡看周季心動不已,又說道:“雲飛兄,你千萬不要以為是小弟逼你去做海外貿易這事。雖然有風險,不過杭州一帶有專門的海客,你不用直接出海,只要找一個信得過之人跟著出去就可以了。南海諸地,幾個月就可以來回!你要出海,小弟還不肯呢!”
“你肯我也不敢呀!”周季嚷了起來,“你說沒有危險………這是不可能的,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是船毀人亡。周某水性又不好,掉下去,豈不是等死一途?”
沈歡看周季恢復常態,趕緊問道:“雲飛兄,如果要做,就要儘快決定了。現在入冬,有不少人出海了,待到明年,又耽擱了一些時機。”
“為兄再考慮考慮……”此事重大,周季不可能不慎重。
沈歡又嘆道:“雲飛兄,其實要你出海,還與海鹽有關。”
“海鹽?這與鹽有什麼關係?”周季愕然。
沈歡道:“雲飛兄,小弟說過,這曬制的法子,一年也許可得幾千萬斤。若是有能力,比山西那幾個鹽池還要產得多!”
周季瞪大了眼睛:“那不是要有億斤?”
“是啊,這麼多。雲飛兄,你說,如果這麼多鹽,都投到市場還是,會是怎麼一番景況?”
“那還用說,發了,大大發了。可以有幾百萬貫的利潤吧。”周季連口水都流下來了,擦了擦,繼續說起來,“子賢,如果真能成功,這錢哈哈,數幾十年都數不盡了!”
“是嗎?”沈歡冷笑一聲,“如果真是這樣,估計你我小命都不保了!”
“怎麼會?”周季失聲不已,疑惑不解。
沈歡解釋道:“雲飛兄,你也不想想。朝廷靠池鹽就有上千萬貫地財政收入,因為鹽手,賣得貴。如果突然多了一倍產量,價格降下來,使得朝廷財政大減,你說,會是怎樣一翻景象。官家看到錢少了,還不砍了你我!就算因為產量多了,彌補了這個朝廷的收入,那麼民間那些靠鹽發家的商賈豪強呢,我們搶了他們的飯碗,他們會放過我們?如果出個什麼殺人越貨的情況,我們怎麼辦?”
“啊?”周季還真沒想過這種情況,慌了,“子賢,你要害死我了。這海鹽,還是不搞了吧。”
沈歡不理會他地失態,又道:“再說了,鹽這東西,朝廷規定是官營的。我與你雖好,卻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把鹽交給你,就是海鹽也不行。那麼,你要獲利,能做的只有銷售這一塊。我定下價把鹽出給你,至於你到市面上賣多少,就與我無關了。你能賺的,也就是中間這一塊。”
周季苦了:“子賢,你更為難我了。剛才你也說了,如果給人知道我是搶他們飯碗的人,還不砍了我!”
“所以呢……”沈歡笑了“如果海鹽成功。你該為這些鹽找一個合適地市場!”
“子賢的意思是……海外!”周季胖胖的臉有了興奮的神色,誇張地緋紅起來。
“聰明!”沈歡哈哈大笑,“就是海外!這個海外,市場大著呢。像遼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