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懸崖峭壁,周圍也看不到住所,唯獨這山崖中間蓋了這麼一間玫瑰山莊。令我不安的是四周的懸崖上除了綠油油的樹木之外還顯露著不少的崖洞,崖洞之中總感覺有什麼東西隱藏在裡面。
我跟著大夥往玫瑰山莊的大門走去,名字裡面藏著“鬼”字的便是馱屍客棧嗎?我之前認為這個觀點有點胡說八道,可是,走到玫瑰山莊前面,我立馬覺得白藥師說對了。玫瑰山莊四周種滿“屍魂花”,這不正是馱屍客棧專門用來鎮住屍氣的嗎?阿真去叫門,許久之後,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矮女人從玫瑰山莊裡面走出來。
看到女人之後,我險些驚叫起來,這女人打扮無比地奇怪,頭上戴著一個硃紅色套頭,遠遠地看過去,就好像是一個雞冠。我還以為遇到傳說中的“雞冠人”了,心中正驚訝的時候,何力解釋說,這是僰人的特色服飾。僰人稱這種套頭叫“沖天帽”、“雞冠帽”,帽子周圍整齊地排列著各種顏色的小彩珠和海貝,並配以許多的銀器、骨質飾物。不是說僰人滅亡了嗎?沒事幹嗎戴這種東西出來嚇人?
女人個子矮小,加上雞冠頭,橫看豎看也像那些茹毛飲血的“雞冠人”。女人緩緩地走到我們面前,她衣服寬腰大袖,胸襟上繡有絢麗的花紋圖案,肩挎著一個紅色線球裝飾的背袋,背袋裡面好像有個什麼東西,一直在抖動。
女人說她叫阿日娜,是玫瑰山莊的女老闆,問我們是幹嗎的。
我比較著急,問她有沒有見過一個叫白骨丁的人。
阿日娜想了半天,搖搖頭。
我們都傻眼了,白藥師卻得意了,笑道:“看吧!這一次算是白走一遭了。”
“怎麼可能?難道不是這裡嗎?”我回頭問何力,想知道珙縣九盞燈這個地方到底有幾個玫瑰山莊,何力說只有一個,可眼前的玫瑰山莊怎麼看都像一家馱屍客棧。我瞥了女人一眼,這女人在撒謊嗎?我有些憤怒,想衝進去,挖地三尺也要找到白骨丁。
“你們要住宿嗎?”阿日娜看我們拿不定主意,輕聲問了一句。
“住裡面嗎?”我有些不願意,如果找不到白骨丁,我寧可返回珙縣縣城裡面住宿。我身邊的阿真卻說:“我們想住進去一晚,老闆娘你算一下價錢吧!”
“阿真,你……你想幹嗎?”阿真難道沒有害怕嗎?我堅決不想入住,可是阿真完全不給我面子,她給了阿日娜不少的鈔票後,阿日娜便開啟玫瑰山莊的大門引我們走進去。進入玫瑰山莊的大廳,果然是馱屍客棧的特色,外面驕陽似火,裡面凍如冰窖。胡工已經冷得發抖,叫道:“這什麼鬼地方?怎麼會這麼冷?我的媽啊!這空調壞了嗎?老闆娘,我可以在這裡養企鵝嗎?”
“養北極熊都沒有問題。”阿日娜一邊說著一邊拿著幾件厚衣裳給我們,然後跟我們說,在裡面最好不要隨便亂走,還說這麼冷主要是冷氣有問題,已經找人來修理了。
隨後她帶著我們走上二樓的房間。我仔細看了一番,這山莊跟“傀屋”差不多,分兩邊,一邊住人一邊停屍,房子的門也是以黑白兩色區分。阿日娜本來想給我們每人一間房,阿真卻說,我們要三間就可以了。阿日娜想了一下,便給我們做了安排,阿真一間,胡工跟何力一間,我和白藥師一間。阿日娜離開之前也沒有忘記提醒我們不要靠近對面的房子。我比較得意的是能和白藥師睡一間房。雖然他是個老頭子,但是比較靠譜,半夜鬧屍,賊屍這類的溜出來,白藥師肯定不會心軟。吃完晚飯後,阿真鑽進我們的房間,她跟我們說:“明天咱們去放置懸棺的懸崖上瞧瞧。”
“我們是來找白骨丁的不是嗎?去懸崖上幹嗎?”我反對道。現在白骨丁一點影子都沒有,我感覺被牛彌勒騙了一樣。可是牛彌勒都把“狼圖騰”交給我,還會騙我嗎?
“去看懸棺,這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