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透過當地的懸棺管理處!”白藥師嘆著氣說。也是,現在“都掌懸棺”已經成為珙縣一大特色,這是受保護的。遊客大可在懸崖下看看,我們要是想上去,難道還得假裝電視臺的嗎?以阿真的意思,那種開放了的懸棺,肯定沒興趣。這丫頭自從開口說話之後,總感覺她心裡埋藏著諸多想法,只是她都不肯跟我這個哥哥說一說,真鬧心。
“我想拿到‘鷹圖騰’。”阿真想了想說。
談及“鷹圖騰”,我一頭霧水,白藥師卻一拍大腿,說道:“我差點把這事忘了。”
阿真故意把胡工和何力分在一個房子,然後找我們倆聊“鷹圖騰”,在我心中一直笨笨的阿真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多心眼了?我感到非常詫異,阿真看著我說:“哥,九枚‘圖騰石’,我們必須全部拿到手,‘鷹圖騰’便在都掌地區。這家馱屍客棧,你知道怎麼回事嗎?”最後一個問題好像是問白藥師。
“珙縣懸棺眾多,已經發現的,沒有被發現的,這一帶出產的屍骨藥用價值都不錯,我們‘養屍堂’也很喜歡這一類懸屍。所以在珙縣這一帶出沒的馱屍人不少,特別是巨川集團,這家馱屍客棧便是這個集團修建的,用來收藏和轉移從懸崖上馱走的屍骨。”
白藥師提到巨川集團,我怔了怔。巨川集團怎麼會跟馱屍人掛鉤呢?這個集團在成都名頭很響亮,他們的企業已滲透了成都的各行各業,這可是一個響噹噹的大集團。現在想想,正因為他們滲透各行各業,所以他們也在馱屍嗎?看著白藥師,我有些不肯相信。阿真卻點點頭,似乎白藥師說的不是假話,她說:“我懷疑他們也在尋找‘鷹圖騰’。”
“什麼……”我不是太理解。
“這幫人也一直在打‘饕餮殘骸’的主意,這點是瞞不住我的,只不過,這個集團很神秘,他們的內部我很難滲透進去。以他們的實力,卻一直很低調,三張地圖,九枚‘圖騰石’,他們表面好像完全不心動,但他們的目的卻很明顯。他們葫蘆裡面賣什麼藥真難猜。”白藥師一副深思熟慮的表情說。
“熊霸川這個人心機重,他的棋局我們一直沒有摸透,這地方是他的地盤。阿日娜這個女人,我們也要小心提防著。我想,他們不會那麼輕易讓我們拿到‘鷹圖騰’。”
阿真的話很有道理,熊霸川便是巨川集團的大哥大,這人在巴蜀地區幾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實力雄厚,財富驚人。他如果是馱屍人的頭目,我們和他作對,豈不是蜉蝣撼大樹——自不量力嗎?想想我就有些心虛。
“這不必太擔心,對付熊霸川,我自有辦法,九枚‘圖騰石’,我是志在必得。”白藥師說完之後,我便覺得他說大話,九枚“圖騰石”,我們手裡也就兩塊。日本人森美莎身邊有“鬼歌”一派的矮子羅葫蘆。羅矮子很難對付,可森美莎手裡的三枚“圖騰石”實在誘人。而偷走“魚圖騰”、“黃泉圖騰”的沙丙又消失得無影無蹤,白藥師真的這麼有把握拿到九枚“圖騰石”嗎?但看他的樣子,泰然自若,似乎胸有成竹。我可能有些多慮了。
“那行,明天一早,咱們上懸崖,希望熊霸川他們還沒有找到‘鷹圖騰’。”阿真說完之後便開始講述明天的計劃,然後起身回她自己的房子。她走出房門後,我追了出去。
“阿真,我有話問你。”在走廊那兒,我叫住阿真。
“什麼事?”阿真有些茫然地回頭看著我。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怎麼知道那麼多秘密?”這問題我想了很久,我不能不當面質問阿真。阿真在家的時候一直是個啞巴,可是,現在的阿真是那麼恐怖,根本無法想象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似乎已經變得陌生了。
“管好你自己吧!”阿真顯得很冷漠,扭過頭走進了她的房間。
看著阿真,我心灰意冷,這盆冷水潑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