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息,使人聯絡李清照,得到了結果卻使他坐立不安。被控制起來,她的住所附近,佈滿了樞密院的密探,連只鳥也飛不進去。這就是表明,王鈺已經對李清照起了疑心,難道他已經知道李清照跟自己有勾結不成?若真是如此,必然牽出去年四月王鈺行蹤洩露一案,若追查起來。自己就完了。
福王府內,趙如坐針氈,他似乎已經感覺到了斷頭刀的刃口有多麼地寒冷。他以前從來不認為王鈺有多厲害,可現在。他才發覺。這個人太可怕了,去年四月他因為訊息洩漏,險些喪命。而折損了大批將士。
可回到京城,他卻是隻字不提。沒想到,他一直忍到現在才出手。恰恰此時有人提出了遷都,難道,他抓住自己這個把柄,想以此來威脅自己,迫使自己答應遷都?
“不行不行,本王不能坐以待斃!”往日丰神如玉的趙,此刻面目憔悴,在自己地花廳中來來回回走了不知道幾十趟。
“我要先發制人。先發制人……陸康!陸康!”他著了魔一般地自言自語間,突然又高聲叫著一個人的名字。
廳外奔進一人,拱手問道:“王爺有何吩咐?”
“你去看過了沒有?果真是樞密院地人?”趙一把抓住他的手,後者感覺到,王爺地手心。竟然冰冷。
“回王爺的話,沒有錯。肯定是樞密院的探子。遍佈李姑娘住所四周,任何經過那裡地人,都受到嚴密的監控。”陸康約莫四十左右。個頭不高,卻顯得十分精悍。他是趙心腹之人,頭腦靈活,辦事麻利,深得主子歡心。
趙臉色更為蒼白,喃喃自語道:“這可不成,李清照被控制,王鈺手中就握著我的把柄,保不準什麼時候就會拿本王開刀。”剛一說完,他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明白過來了。王鈺這麼大動干戈,不惜調動本來針對敵國而設立地最高情報機關來監控李清照,其實並不是針對她,而是保護她!
李清照不能留!必須要棄卒保帥!
那陸康向來能體察趙的心意,這時湊上前去,試探著問道:“王爺,是不是要把那女人給處置掉?”
“你有辦法?”趙知道,這陸康向來在外頭結交了不少三教九流的人,當用正常途徑沒有辦法達到目的時候,也就只能試試旁門左道了。
陸康面露得意之色,趕緊說道:“那李清照的宅院被樞密院的人控制住,普通人別說進去,靠近也難。小人有一個朋友,自幼體弱多病,後來投到名師門下,學得一身輕身功夫,雖不說身輕如燕,但上樑竄房,屋瓦不響。且此人使兩口短刀,擅長偷襲,一刀致命!只要王爺許以重金,此人必願為王爺效命。”
趙聽他說有辦法,本以為什麼了不起的法子,說了半天卻只是一個樑上君子,這等小偷小摸的行徑,也敢拿出來顯擺?這種人最靠不住,絕不能用。
陸康沒等到主子地反應,一見他臉色不對,心知肚明,解釋道:“王爺,小人那位朋友的師父,只傳下來兩個徒弟。其中一人,多年前落草梁山,成為賊寇。而他卻不肯同流合汙,是以一直窮困潦倒,若不是小人時常接濟,他早就死了。所以,請王爺千萬放心。”
趙沉吟半晌,惟今之計,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試試看了。若能除掉李清照,自然是好,若不能,也不過死個無關緊要的人罷了。
“王爺,是不是把這人找來,您親自……”陸康見他臉色有所轉變,趁熱打鐵道。
趙微微點頭,但馬上想到什麼,果斷的搖頭道:“不行!本王只能透過你,絕不能跟其他人接觸。現在本王才知道,王鈺的眼線當真厲害……”語至此處,看了看陸康,“甚至你,本王都在想,不會也是樞密院地探子吧?”
陸康被這句話嚇得不輕,連連搖手:“小人對王爺忠心耿耿,可昭日月!”
“行了,姑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