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有一分脆弱,方被此人趁虛而入,與他成婚。
誰能料想,居然有人如此居心叵測,做出那般事來……
說完這些,徐子青有些動容,亦對那女子十分惋惜。
據兩姐妹所言,陳彩練被偷襲之後,幾乎自爆金丹,反傷那卑鄙小人,叫他不能前來追趕,後才尋到兩個妹子,叫她們速速逃走,方才斷氣。可憐一片慈心,只為給妹子們一線生機。就連將寶物交給妹子,也未嘗沒有叫她們保命之意。否則以那人惡毒心性,自不肯叫他人得知寶物,定然也要將兩姐妹斬草除根。
如此女子,竟死在奸人之手。
而她金丹自爆,又過了這些年月,就連肉白骨,也不能將她救回了……
陳霓裳姐妹說到此,珠淚滾滾落下,又是好一場傷心。
良久,她兩個才拭去淚珠,對視一眼後,取出一件物事,放在了桌上來。
陳霓說道:“那修士只見到一套劍陣極為厲害,卻不知真正的寶物,乃是此物。”
陳裳也道:“此物名為劍神令,乃遺蹟裡最珍貴之物,有許多機關守護。只是年代久遠,訊息不明,我等唯獨知道它與劍靈塔有關……”她頓了頓,還是繼續說道,“我姐妹二人一路往這蘆川城逃來,就有心以此物請一位秉性正直之劍修相助,殺滅那惡人。如今徐前輩出手相助,不如就用此物來做答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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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青聽得;微微一怔,視線也落在了那令牌之上。
此物看來樸實無華,只不過是灰撲撲的顏色,唯獨上方“劍神令”三字;筆畫凌厲,叫人見之難忘。
他從前不曾聽聞這等物事;但單單隻說其敢以“劍神”為名,就知它頗有不凡。
略思忖,徐子青將此物一拂;收了起來。
倒不是貪圖什麼;只是此物顯然為劍修之物,師兄說不得能有用處,甚至得到一份機緣,自然不能錯過。而兩姐妹分明非是劍修,此物於她們無用,也不至於奪了她們的造化。
但既然拿了,也不能真當做了謝禮……
徐子青想著,陳霓裳姐妹如今很是孤苦,並無立身之地。與其拿出什麼旁的物事交換答謝,倒不如給她兩人尋一處棲身之地。若是此物於師兄有用,自有他兩個來作安排,如若以師兄境界用之不上,便可尋另一能用此物的劍修相贈,那劍修得了好處,自然也應當好生安頓姐妹二人。
這般思忖了,他就有心將兩人帶到城裡,尋師兄商討一番,再做決定。
故而徐子青就問道:“你兩人可有去處?”
陳霓裳姐妹一聽,心裡已然有些明白,旋即頗為喜悅。
原本獻出此物確為報恩之意,但未嘗沒有懇求之心,如今聽這話,似乎……
於是兩人說道:“並無去處了。”
徐子青見狀,心領神會,就笑了笑道:“城中劍修頗多,若有幸能得此物之人,自也會爾等有所安排。不知你二人可願隨我同去?”
陳霓裳姐妹聞言,哪有不肯的,自然說道:“晚輩願意,多謝徐前輩!”
徐子青就引兩人一起進入蘆川城,直到求劍會館中。
因天色未晚,內裡論劍之人尚且不曾散去,因此雲冽並一眾劍修等人,也俱在道場處。
徐子青走近時,眾人本不應在意,卻因忽然察覺陌生氣息,便有人抬起頭來。
也見到了這一雙姐妹。
姬文靖頗覺奇異。
若是他未看錯,這兩個女子均為爐鼎之體,且早已受過採補,應屬姬妾之流,如今卻與徐子青同來……莫非她二人本是徐子青的妾室麼?
不過仔細一想也並不奇怪。
雙修道侶雖行過盟誓大典,但誓約如何卻是自行商議,只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