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這些人都是白天在洞中或實驗室研究,晚上則各自回去休息了,所以就沒受到什麼威脅。
由於石頭本身的磁場要遠遠大於一條僅僅流過的溪流,所以這種直接跟石頭近距離的殺傷力,也一定是遠遠大於一個由於喝入肚子裡而形成的幽靈胎了。”
聽我說完這席話,幾位都默默點了點頭,雖然這也只是我目前的主觀猜測,但是應該**不離十。
而至於那個如今在昆明的科研所裡接受實驗的倖存者,死裡逃生的原因——我心中更加堅信,他一定也是一個鬼魅不侵的純術祖血統的祖靈了。
“那麼,現在那個綠娃娃在哪?還會不會來找我家孩子?”麥老闆緊張兮兮地問道。
“放心,它只是個寄生蟲一般的幽靈胎,如今它已經被我收在了我的口袋裡,我要帶回去好好研究研究,放心吧,它也只不過是一股靈氣,沒有什麼智商,不可能回來找你們的。”我拍了拍口袋裡的鳥頭匣,示意他們放心。
麥老闆先是點頭,又抬頭問道:“那我這孩子,你說是童子命……而且之前兩個也是童子命,這……為什麼會這麼巧呢,那這孩子還會不會有危險?”
我搖了搖頭:“童子命司空見慣,幾十個人裡面就會出現一個,至於你們家連續三個都是,我想也許不是孩子的問題,而是你們夫妻倆的造化問題。
大概是你們的前世因果導致的吧,我也說不出個具體答案來,不過既然是童子命,要想養得順利,就從小要多送他去些寺廟道觀裡學習生活一段時間,一來可以讓他接受些宗教的思想,開化一下與生俱來的智慧;二來養成慈悲之心,自然對他將來的改運有所幫助。”
麥老闆點頭稱是,說等孩子大些了,就送去緬甸的寺廟裡做幾年小沙彌。
我看時間也已不早,明天還要去辦雲滇大學的事,便準備起身告辭。
麥老闆和他老婆千恩萬謝地將我們送到門口,並執意要我們明天中午他們店裡吃了午飯再走,盛情難卻,便答應了下來。
回房間的路上,金髮財見阿依朵行動自如,問明瞭緣由後,又向我暗暗咧嘴賊兮兮地笑了笑,這傢伙的思想真是夠猥瑣的。
阿依朵自然沒有看到,只是問我那鳥頭匣中的幽靈胎會如何處置。
我如今也尚未可知,也不敢隨意開啟,但我腦中總有個念頭,把這匣子裡的東西一併帶在路上,一定有可以派上大用處的時候。
各自回到房裡,天色已開始見亮,連續兩個晚上沒有好好睡覺,已經搞得渾身睏乏不堪。
阿依朵則因為剛剛親眼目睹了一次施法全過程,顯得格外精神,不停問東問西的,也難怪她,如今作為一個陰間之軀,可以在半躲半藏裡看一場收伏同類的法事,任誰都不可能一時平靜。
但我終於還是架不住疲倦,斜躺在客廳沙發上聽著阿依朵在邊上嘰嘰喳喳的說話……這聲音忽遠忽近如催眠曲般……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來時見自己還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揉了揉朦朧睡眼,見阿依朵不在客廳,剛想叫,又怕她是在臥室裡休息著驚動了她,便輕聲走到臥室推門進去,但也並未見到她,心中不禁一緊,難道出去了?
我再輕聲走到走廊處,見洗手間門沒有關,燈光亮著,便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大步走過去。
待走到門口,只見她正佇立在鏡子前,聽到我的喊聲,趕緊低頭擦了擦眼睛,回首笑著問我道:“你怎麼那麼快就醒了?”
我見她眼睛紅紅的樣子,像是剛哭過一般。她只是傻站在鏡子前,我又看了看鏡中只有我自己的影子,便明白了她的傷心。
“怎麼又在照鏡子了,等我研究出你起死回生的法術,便能讓你可以照鏡子了,現在不要傷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何況有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