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方宗厚,還有另外一人,如果柳致知在這裡,一眼就能看出,此人是一位化勁高手,渾身血氣如鉛汞,雄渾無比,如果在靈體在此,根本不能近身,此人渾身氣息如同一個太陽一樣。
此人名叫戴秉誠,心意**拳的宗師級人物,年不過三十大幾,未到四十,正處於體力巔峰之中,他與柳致知不同,一心放在拳法上,打法之凌厲,出道以來,未遇敵手,而且闖過黑拳擂臺,他這一身功夫,完完全全是一步步打出來,不像柳致知,雖是抱丹,卻是藉助修行而突破,就是現在的柳致知,境界比他高,如果不用法術,能否在他手下討到便宜,還很難說。
柳致知的國術雖然也是經過不少實戰,但更近於養生高手,有些養生高手活個一百多歲,身體機能不衰退,但如果交手,甚至連明勁高手都不能敵,無它,沒有技巧也沒有戰鬥意識。
他們一到,黎盼天有了主心骨,第一件黎重山並沒有問事情經過,而是先救人,和黎盼天一同過來的有兩人到現在還沒有好。
一個是隨從崔兆華,他當時向柳致知動手,柳致知隨手錯開了他的右手臂的筋骨,不用勁倒正常,一用勁就鑽心的疼;另一個就是劉徵君,那更不用說,全身關節都被錯開。
一見崔兆華的右臂,兩個人皺起眉頭,方宗厚輕輕順著肌肉摸索著了一會,嘆了一口氣:“好jīng妙的手法,對方對人體結構極其熟悉,把握得很到位,他是誰?”
“他叫柳致知。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是申城人!”黎盼天說到。
“柳致知,難道是他?”方宗厚有些懷疑。
“方老你認識柳致知?”黎盼天問到。
“沒有見面,不能確定。我想起一個晚輩,也算是一個奇人,我的血蛤膏就是此人給的!為人很好,當rì為救一個不相識的孩子,甘願冒險入山,不僅沒有報酬,自己還掏出十幾萬。”方宗厚對柳致知幾人是讚不絕口。
黎盼天腦袋嗡的一聲,想起當rì柳致知所說的話,“當rì方宗厚醫師也許不應該用血蛤膏救黎重山!”她現在有九層把握可以確定,方宗厚口中的柳致知和她所痛恨的柳致知是同一個人。
戴秉誠卻將注意力放在崔兆華的右臂上,也是順著肌肉細細地摸了一遍,眼中放光,口中贊到:“好手法,好歹毒的手段,不是分筋錯骨手,卻是jīng妙!此人能如此控制,是個高手!”
戴秉誠剎那間有些興奮,一股戰意升起:“我倒想會會這個柳致知,方老,我打人在行,救人就不如你,還是你來正骨!”
方宗厚點點頭,對崔兆華說:“你忍著點!”手順著臂膀慢慢摸著,感受著肌肉筋骨的走向,猛然手一抖一扭又是一推。
崔兆華一聲痛呼,聽見格叭兩三聲,他動了一右臂,又一握拳,頓時喜笑顏開:“多謝方老,真的好了!”
“快救救我,嘶…”在床上動彈不了的劉徵君叫了起來,又疼得直吸涼氣。
方宗厚將目光落在床上的劉徵君身上,特別是落在他的臉上,皺眉說:“是誰給他正骨?”
與黎重山一起來的其他人這才發現他的臉有一些歪,黎盼天連忙將昨天隨從給他正骨的事一說,正因為臉給整歪了,才沒有繼續給他正骨。
方宗厚搖搖頭,上前將劉徵君的臉順著骨頭摸了一遍,才說:“亂彈琴,不懂就不要亂出手,還得先將頜骨下掉,然後才能正骨,多受一遭罪,我年紀大了,手勁不足,戴師傅,麻煩你出手,將頜骨先下掉!”
戴秉誠應了一聲,上前先一摸,然後就聽到格叭一聲,劉徵君痛嗚了一聲,下巴掉了下來。
方宗厚這才上前,手指扣住下巴,一扭一託,又是一聲格叭,劉徵君又是一聲痛叫,然後發現嘴巴正常了。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