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厚這才一塊塊骨頭地摸,摸過之後,讓戴秉誠順著骨節正骨,他在一旁指導,戴秉國作為化勁高手,倒很輕鬆,方宗厚畢竟年紀也有六十出頭,讓他親自動手,這種體力活也有些吃不消,好在戴秉誠對人體結構也是很熟悉,並沒有出偏差。
只是苦了劉徵君,如同酷刑一樣,每次正骨都是痛徹心肺,慘叫連連,樓下其他客人和服務員以為樓上在用刑。
113。 對面不相認,二十年來傷心絕
黎重山坐在椅子上,聽完了具體情況,阿梨娘倆不肯相認,心中有些黯然,畢竟是自己有虧他人,也難怪對方不肯認。
劉徵君更是要黎重山為他做主,說柳致知如何兇殘,不把老將軍放在眼中,阿梨不肯相認,是他在其中搗的鬼,昨天為了報復,居然打上門來,黎盼天也在一旁幫腔。
黎重山閉上眼睛,有些累了。過了一會,又上睜開眼睛,旁邊一個jǐng衛,對黎重山說:“老爺子,不如我帶幾個人上山,先將柳致知抓下來,他也太猖狂了,居然打上門來。”
此人是zhōng yāngjǐng備團出生身,功夫不弱於明勁,由於軍中出身,與民間流傳武術不同,他們一出手,往往是一擊必殺,是真正殺人的技術。
這樣的人,往往看不起傳統國術練習者,他們認為國術花架子太多,他們只殺人,不養生。
“胡鬧!”黎重山斥到,又對黎盼天說:“盼天,你們究竟做了什麼,那個柳致知之前沒有找你們,直到昨天才找你們!”
薑是老的辣,黎重山一眼看出他們肯定隱瞞了一些情況,如果柳致知不講理,幾天前就應該打上門來。
黎盼天一下子不知如何開口,怔在那裡。
“老爺子,不要怪黎伯母,事情是我惹起的,我找了幾個朋友,去勸了一下柳致知,大概動手,才惹出這件事,我也是看伯母著急,才想找人勸他們。”劉徵君一見,將事情攬了過去。
黎重山明白了,好聽點說是勸,難聽點就是教訓一頓,再威脅對方,也難怪對方衝劉徵君下手。
“你找了什麼人?”黎重山又問到。
“是崛起盟的幾個朋友。”劉徵君說到。
黎重山徹底明白,崛起盟是一幫江湖異人組成的幫派,肯定是想仗著武力想壓迫對方,結果不用猜,肯定反而被對方教訓了一頓。對方知道是劉徵君背後指使,那麼當然不會放過幕後的黑手。
“吃過飯,下午我親自去一趟。”黎重山說到,“劉徵君,你就不要去了,你還是先回京城。”
既然雙方結怨,不如就不讓他們見面。
“是,老爺子!”劉徵君心中怨恨,不如回京,再想方法報復。
吃過飯,一行人開車來到山下,rì頭很毒,眾人下車,有人打著傘為黎重山和他夫人擋著太陽,走一段歇一段,在樹下,有人扇風,有人送上水壺,這一段路花了正常速度的二三倍時間,才望見了阿梨家的那座小樓。
柳致知在給阿梨幫忙,處理一些藥材,一抬頭看到一行人上山,放下手中的活,通知了一聲阿梨。
阿梨和她的娘聽到後,到了門口看了一眼,阿梨的娘嘆了一口氣,看來對方不達目的不罷休。
這一行人一到小樓前,柳致知目光落在兩個人身上,一個是戴秉誠,另一個是方宗厚。戴秉誠的目光也落在柳致知身上,瞳孔不由微微一縮,猛一看,柳致知一個帥氣的小夥子,很陽光。
戴秉誠眼光毒辣,一眼就看出柳致知功夫不在他之下,心中震驚,他本來以為柳致知是一個高手,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功夫不可能達到自己的高度。
柳致知感覺到戴秉誠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有一種被針刺了一下的感覺,再看對方,氣血如同太陽一樣,